第235章 在这住着，挺好

    第235章 在这住着，挺好
    宁卫东看着眼前的景色，思绪正在发散，哈或维奇叫道：“这边~”
    宁卫东看去，他已经拦了两辆出租车。
    宁卫东几个人过去，分别坐上两台车。
    哈或维奇坐在前车的副驾驶，侧身跟司机道：“同志，去烈宁酒店。”
    司机是个小胡子青年，回头抽了一眼钻进后座的宁卫东和宁伟，警惕道：“华国人？”
    哈或维奇拿出证件一晃：“我在执行公务。”
    司机耸了耸肩，挂挡起步。
    王叶道：“到时候怎么安排？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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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阳台上良久，宁卫东的思绪纷乱，一会想到这里，一会又想到那，甚至直至他穿越前，最终速联是如何死亡的也没有定论。
    这也是为什么，宁卫东念念不忘，要跟黎援朝一起搞电视机组装厂。
    或者说这里一定是有的，宁卫东根本没有检查，因为那么做毫无意义。
    否则卡得罗也夫酱军不会如此排斥，还不得不捏鼻子也要见。
    大抵上也是一名国营工人一年多的工资。
    随后宁胡八一三人也到宁卫东这里打个照面，几人一起到餐厅吃过早餐。
    宁卫东等人下来，抬头打量这间酒店。
    宁卫东也不在乎，反正他也没打算利用这台相机拍到什么。
    她不能喧宾夺主。
    一部非常有趣的，描写统计局的小职员逆袭局长，软饭硬吃的故事。
    见宁卫东虚心接受，王叶抿了抿唇，稍微犹豫一下，还是问道：“关于那个，你有眉目了吗？”
    总吨位达到300多万吨，太平洋舰队作为与阿美莉卡争锋的前沿，是建设的重点。
    此时的速联发电量非常大，人们毫不吝啬挥霍电力，与国内一到天黑就只有昏黄的路灯形成了对比。
    尤其是电子行业，一直落后于西方。
    宁卫东道：“不用，那边只让我一个人去，帮我准备一份小礼物就行。另外我已经跟哈或维奇说了，明晚见面后，不用等后天，连夜乘火车去伯力，正好晚上九点四十五有一趟去伊尔库茨克的列车经停伯力。”
    只要价格便宜一些，在表面上看跟东洋彩电一模一样，一定能在速联卖爆。
    可如果连这层遮羞布都没有，还非要招摇过市，那就没办法了，人家连装瞎子都装不下去了。
    至少未来速联还有十来年好日子。
    来到房间，把行李放下，哈或维奇道：“今晚你们先在这边休息，去伯力行程我会尽快安排。”
    宁卫东依然有收获。
    哈或维奇定了四间房，宁卫东一间，王叶一间，剩下两间胡八一三人分。
    两边购买一台电视机，同样需要一年工资，这差价就相当大了。
    在建国初，华国和速联出现的蜜月期，则是因为有更强大的阿美莉卡虎视眈眈。
    听着好像很有理，如果信了就是傻子。
    宁卫东坐到沙发上道：“刚才哈或维奇来电话，卡得罗也夫酱军明晚在家见我。”
    ……
    连着两天，卡得罗也夫酱军那边没有任何声息，宁卫东估计所谓的下连队就是个借口。
    而且莫思科已经投入了巨量资源。
    而且他也不怕对方窃听，因为宁卫东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这趟出来一定要规规矩矩的。
    不过哈或维奇强调，只有宁卫东一个人，而不是他们这一行人。
    一路上宁卫东都相当避嫌守礼，没事不会到她这里来。
    这个房间朝向海湾，酒店又坐落在山顶，能清楚的看到海参崴的港口。
    宁卫东完全没必要跑到国外来作死。
    卢布的购买力远超人民币。
    王叶愈发觉着定时如此，却不知道宁卫东说的还真不是敷衍她。
    宁卫东轻哼道：“既然是最强大，为什么还有之一？你们这些人学外语把自己都拐进去了，这种生搬硬套的翻译明显跟我们的语言习惯不符。”
    按道理不应该在关键工作上这样儿戏，难道是有什么话不好细说？
    哈或维奇一愣，没想到宁卫东忽然问这个，回答道：“也不都是，四楼五楼用的是东洋进口的彩色电视机，下面三层的普通客房是国产的黑白电视。”
    哈或维奇道：“很不巧，卡得罗也夫酱军没在市内，前天下午前往部队视察去了。”
    电视里正在播放前年上映的电影《办公室的故事》。
    如果有人说话，卡得罗也夫会很快‘回来’。
    视线转动，宁卫东转向灯火闪烁的市区。
    从酒店的高档房间使用东洋彩电能看出来，在家用电器上速联人也是认东洋货的。
    等到快十点钟，哈或维奇来了，宁伟去应门。
    事实上，卡得罗也夫酱军并没有让宁卫东等那么久。
    造成这个结果，还得归功于国内的票证制度，在供应不充足的情况下，压制需求把物价控制在一个比较合理的区间。
    而速联的短板就更多了。
    实际上并没有所谓的民族性，那不过是东洋人欺世盗名搞出来的，为他们的宣传口径服务。
    王叶道：“等到什么时候？难道他一直不回来，咱们就一直在这等下去？”
    华国这边不必说，七六年以后的情况与之前完全不一样；速联这边波列日涅也进入了末期，经历中风之后，身体大不如前，再加上爆发了阿芙汉战争，标志着莫思科放弃了远东的布局，选择从心脏地带向印杜洋发展。
    里面有四名工作人员，其中三人在操作设备，还有一人应该是领头的，正靠在窗户边上抽烟。
    要知道，宁卫东这趟来可不是随便来的，而是对谢廖沙夫妇前往京城的回访。
    宁卫东思绪电转，哈或维奇则说起了正事：“今天上午我与卡得罗也夫酱军的秘书取得了联系，把你这边的情况做了说明。”
    这位酱军虽然在远东地区是个实权人物，但真要较真儿也未必排的上号。
    王叶深吸一口气，控制情绪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已经三天了！”
    俄国人就是很好的例子，当他们是速联的时候，站在世界金字塔的顶端，他们有资格自豪，傲慢也不是大错。
    宁卫东还让哈或维奇借了一部相机，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刚完，房门就被敲响了。
    宁卫东笑着坐起身，说了声请坐，冲电视抬抬下巴，评价道：“很不错的电影。”
    哈或维奇一愣，接过那枚勋章：“是一级卫国战争勋章！”
    宁卫东继续道：“反正我们不着急，我们拢共五个人，一天的费用也就吃吃喝喝，这边住酒店还是速联人提供的。反正我就在这等着，那位酱军阁下一天不回来我就等一天，一个月不回来我就等一个月，我觉着在这住着，挺好~”
    就像他说的，只要在速联这边发现一些能够佐证他观点的证据，回去再形成一篇逻辑通顺的报告，就足以交差了。
    王叶点头，表示知道。
    给他的印象都是严谨刻板，总有一种苦大仇深，时我不待的使命感。
    在此时，华国的海军总吨位只有16万吨，还不到速联的零头，当打的大型舰艇，吨位在三千吨左右，不到明斯克号的十分之一。
    因为这几年的形势变化太大了。
    一边想着，宁卫东一边向外边走去，到走廊上敲开王叶的房门。
    卢布兑人民币就是0·6：1·6，接近三倍的汇率差。
    这种傲慢和自信，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通过近代一次次对外胜利，一次次领土扩张建立起来的。
    为了一口吃的，为了几个美元，男人沦为黑帮，女人出卖肉t，这就是现实。
    宁卫东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王姐，这么看着我干啥？”
    上面让宁卫东来探查远东和贝加尔地区的部署情况，虽然属于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意思，但这……也太糊弄人了。
    至少维持住现状，避免京城与万圣屯进一步合作，在西太平洋和东亚施加压力。
    宁卫东想了想道：“不着急，难得出来一趟，我先在这座远东旧金山逛逛，我长这么大，头一趟出国，来到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肯定要好好走走看看。”
    对比起来，卡得罗也夫只是二级集团军的指挥官，也就是俗称的军长，只是少酱。
    楼上有服务员带他们来到房间。
    还能这么糊弄事儿的吗？
    连着两天，王叶先急了。
    从级别和影响力来讲，此时太平洋舰队的指挥官斯比利德诺夫，是海军上酱。
    这时，一名监听人员喊了一声“头儿”。
    从这里看过去，真是一片盛景。
    宁卫东将其送到门口，关上房门后转身走到窗口。
    但当91年，一切崩塌之后，弄的一地鸡毛，他们的自豪和傲慢彻底被打的粉碎。
    只是眼前这支舰队跟宁卫东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宁卫东道：“这就是我的答案，现在只需要写一份报告，来证明我的结论，交上去就行了。”
    不同于普通客房，这里干脆就是一间装备齐全的电讯室。
    实际上哈或维奇已经回答的很明确了，酒店要求比较高，国内满足不了，这才卖进口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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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出这个结论，也能从侧面印证，此时速联的行正效率已经相当迟钝了。
    实际上，未来的华国也做不到绝对优势，只能说是相对的。
    至于宁卫东的考虑，其实很简单。
    如果卡得罗也夫一直不冒头，也没关系。
    只要能在东洋搞到显像管，弄到国内来组装，再运到速联来，绝对能赚翻了。
    他们住这几件房里有窃听器并不是什么秘密。
    这趟出来有活动经费，倒是不担心没钱。
    宁卫东侧身让她进来，转身到卫生间把毛巾洗干净，展开晾着，这才出来。
    宁卫东明白他的意思，只负责联络，不负责成功，不能保证卡得罗也夫酱军见不见。
    王叶无语，这小子还拽上文了。
    虽然只有一线之隔，但在这边很少见到黑头发的，令她们有些好奇，不由多看两眼。
    宁卫东淡淡道：“那无所谓，有句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英雄人物最怕什么？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因为事先已经定了房间，哈或维奇很快办好了入住，领着几个人乘坐电梯来到五楼。
    宁卫东非常松弛，完全不像是奔赴使命来的，更像是单纯过来旅游的。
    宁卫东穿越前就看过这部电影，不过时间很久了，如今再次重温，仍能笑出声来。
    宁卫东一听，立即收拢思想打起精神：“那边怎么说？”
    王叶见他不慌不忙的，微微皱了皱眉，问道：“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烈宁酒店在东北边的小山上，能够俯瞰见海参崴的港口。
    王叶挑了挑眉：“最强大，不用加之一吗？”
    随后两天，宁卫东带着胡八一和宁伟，叫着哈或维奇，在海参崴到处乱转。
    早上的阳光从东边的海上笼罩着这座城市，与昨天晚上的夜景迥然不同。
    这是顶层战略的抉择，一旦选定轻易就不会调头。
    甚至于，去年越n在南方的挑衅，也是莫思科的一步棋，把某国注意力更多牵制在南边，保证远东地区的稳定和安全。
    王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跟着起身过去。
    宁卫东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不用速联的彩电呢？我记得在五几年的时候，速联就已经开始研制最新的彩色电视机技术，到现在十几年了，以速联的技术水平，应该相当成熟了。”
    宁卫东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毛巾抖了一下：“我当然是等卡得罗也夫酱军。”
    王叶眨巴眨巴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与此同时，位于酒店的顶楼，一间豪华套房内。
    哈或维奇点头道：“您放心，我会跟酱军同志的办公室取得联系，不过……”
    更重要的是，即使他想用出格的法子，也是弄不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宁卫东的目光再次望向太平洋舰队的停泊码头。
    海参崴的地形复杂，跟辽省的大市有很像，都是丘陵地带，有很多上下坡。
    昨天她也看到了那支令人心悸的庞大舰队。
    宁卫东笑了笑道：“王姐，沉住气，现在只是三天，不是三十天，不至于。”
    阳光从酒店的窗外洒进来，这里日出的时间比京城早一个多小时。
    如果真有人给卡得罗也夫施压，那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对方就有反应。
    但别忘了，这个年代的速联可是发达国家，是与阿美莉卡并肩的，唯二的第一世界国家。
    哈或维奇打了一声招呼。
    对方也是人老成精，打算等宁卫东去伯力，跟基络廖夫见面之后，看准了风向再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的死亡绝不是因为被敌人击败了。
    哈或维奇来则是问他，是等还是先到伯力，回来再说。
    之前在国内，一切由王叶安排，但是到了外边，王叶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她这次只是辅助，主角是宁卫东。
    出租车顺着蜿蜒的道路来到酒店门口。
    两者差距一目了然。
    这就更印证了宁卫东之前的猜想，应该是有人打招呼了。
    这是双方闹掰十几年后，第一次可能产生实际意义的试探性接触。
    王叶心里发堵，刚要张嘴驳斥，却看出宁卫东表情玩味，不由得灵机一动，眨巴眨巴眼睛。
    今天他换了一身稍微深色的西装，金棕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视野中，远处体型最庞大的舰只是服役不久的明斯克号航空母舰，在速联称为载机巡洋舰。
    会是哪种结果呢？宁卫东内心思忖着，尤其此时接着跟王叶说话，把坚定等待的态度递过去。
    甚至在莫思科存在大量东洋公司的办事处，不断游走在各个部门，希望获得订单，赚取速联卢布。当然，这并不能否认速联本身的工业成就，只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除了宁卫东穿越前，伟大的工业克苏鲁，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在全工业门类里都取得优势领先的地位。
    却也不会想到，仅仅十年，一个孩子，从出生甚至还没上中学，如此强大壮丽的苏威埃就轰然分崩了。
    而在远东地区，比卡得罗也夫级别更高，权力更大的人，至少有二三十人。
    只是王叶转念一想，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她觉得宁卫东似乎并不是这种人，说话办事都很严谨。
    王叶不明就里：“看到什么？”
    但宁卫东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进门，在挑高的大客厅里就是一个巨大的不锈钢浮雕的烈宁像。
    而且电视机的价格虚高，一台电视机大概需要一名工人一年的工资收入。
    宁卫东的目光凝视，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他知道，在四十年后华国的海军是什么光景。
    速联生产的彩色电视机则需要两年，进口的东洋彩电则需要三年工资。
    反正一旦出手，要么成功打通印杜洋，要么失败，被迫回去，必须有个结果。
    所以，宁卫东料定，他趴在海参崴不动一定会有所回响。
    哈或维奇有一瞬间的尴尬，轻咳一声道：“我们当然有自己的彩色电视机，不过……当初烈宁酒店的服务标准比较高……”
    宁卫东慎重的点头，此时掌握kgb的安德罗播能力非常强，不然也不会成为波列日涅的接班人。
    除非有一方处于极度衰弱的状态，或者有域外的第三方势力制衡。
    如果非要说有，民族性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你糊弄我，我糊弄你，这成什么了？
    “有情况~”那人摘下耳麦，把宁卫东刚才跟王叶说话的意思大略复述一遍。
    宁卫东坐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既来之则安之，先给家里发电报报个平安。”
    就蹲在海参崴不动。
    宁卫东又道：“来时候总后的张主任让我来找这边16军的卡得罗也夫酱军。如果我们走黑河，先到伯力，后到这里。现在既然先来了，就先办这边的事，完了再去伯力。”
    这时的卢布兑换美元是0·6：1，美元兑人民币是1:1·6。
    昨晚上洗了个热水澡，他睡得相当不错。
    撂下电话之后，宁卫东露出玩味的表情，看来这位酱军阁下依然想尽量淡化这次见面的意义。
    但也就是看几眼，因为他们国内宣传的需要，速联人在这个时期，或者说一直以来，他们华国都不算友善。
    宁卫东心里有数，也没再多问。
    因为此时的阿美莉卡仍是烈火烹油，但彼时的阿美莉卡却是江河日下。
    宁卫东笑呵呵道：“去伯力不着急，倒是卡得罗也夫酱军那边……”
    宁卫东欣然答应，又问哈或维奇明天是否会陪同。
    哈或维奇收好勋章离开。
    这里是速联海军，太平洋舰队的母港。
    宁卫东起身抻个懒腰，到卫生间洗脸刷牙。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的速联，甚至更有过之。
    在华国，本国生产的黑白电视机，价格大概是伍佰元。
    在它旁边，桅杆如林，是各种巡洋舰、驱逐舰、护卫舰……
    她蓦的明白过来，宁卫东这话压根儿不是说给她听的。
    没办法，这就是属于东洋制造的时代。
    ……
    王叶白了一眼，她会英语俄语，还能说简单的德语，当初老师就这么教的，她能怎么说。
    王叶让他进来，立即问什么事。
    这个人唯一的短板大概就是身体健康，否则他是极有希望改变历史的。
    有了这层遮羞布就能堂而皇之，其他人也好装瞎子看不见。
    虽然这看起来是掩耳盗铃，但有些时候正治就是这回事，要给自己罩一层遮羞布。
    在去年，速联凭借强大的国力和动员能力，将海军的规模飙到与阿美莉卡持平的水准。
    所以宁卫东这是在给监听器那边的人传达决心。
    虽然宁卫东和谢廖沙的级别都不高，但是关注这件事的大人物一定不少。
    这个年代速联的汽车保有量远比华国大，人们的衣着打扮也更时尚，尤其进出酒店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步履矫健，神态自信，或者可以说有些傲慢。
    ……
    楼前是一片宽敞的停车场。
    在浮雕的下面是酒店的前台，里面站着四名穿着制服，年轻漂亮的姑娘。
    历史上的英法、法德都是如此。
    宁卫东皱眉，他不知道对方是真没在还是随便找的借口。
    哈或维奇说在头里，照相机的底片需要先进行检查，才能交给宁卫东。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
    最多再等三天，如果卡得罗也夫还没反应，宁卫东就会判定是第二种情况，然后启程，前往伯力。
    就说明他之前的判断有误，这次他和谢廖沙夫妇的互动没有那么重要，根本没人盯着。
    等两天，看看什么情况。
    就像后世一些成功人士在成功之后说的那些废话。
    可惜，宁卫东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速联方面倒是没吝啬，酒店的规格不低，算是海参崴最好的，七层高的有浓厚速联后现代主义建筑风格的大楼。
    直至这次，她才改变了，发现宁卫东压根儿油盐不进，简直能把人气死。
    倒也不是别的，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两个体量足够大，且在文化上根本无法相容的大国，几乎注定不可能关系特别好。
    甚至直至死亡的前夜，它仍是那样强大，它的肌肉和爪牙依然能撕碎敌人，只是……它的大脑死了。
    所以说，此时宁卫东这次来到速联，固然有人不想看到他，但也一定有人盯着，希望能取得成果。
    得到的答案不出所料，哈或维奇也不去。
    昨晚上住进来，宁卫东到其他几个房间看了，这几间房的电视都是东洋的。
    这个时候，直至八十年代，速联与东洋的关系一直不错。
    王叶眼睛一亮，随即松一口气。
    为首那人皱了皱眉，沉声道：“录音给我一份。”
    宁卫东坐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对面的电视柜上是一台东洋生产的松下彩色电视机。
    向阿芙汉动手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对波斯的支持，波斯和巴铁境内，脾路之的支持……
    要不然国内的电视机绝对不是这个价格。
    在房间里，宁卫东正在看电视。
    这天晚上，宁卫东回到酒店，刚洗了澡王叶就气势汹汹来了：“宁卫东同志！”
    宁卫东扬了扬下巴：“看到了吗？”
    王叶一脸无奈，从那天第一次见到宁卫东，一直到抵达速联，她对宁卫东的印象都不错，长的好看，彬彬有礼。
    “可以~”王叶没有异议，只提醒道：“虽然这边的风气在波列日涅上台后宽松不少，但还是要小心，kgb无孔不入，说话的时候要注意分寸。”
    两边电视机的价格却差不多，速联的价格更高。
    就在晚上，宁卫东就接到了哈或维奇打过来的电话，告知宁卫东明天晚上卡得罗也夫酱军会在家里招待宁卫东。
    当然他也不确定，这也是试探。
    第二天，宁卫东没再像前几天一样到处逛游。
    在这种大背景下，莫思科一定希望出现接触与缓和，而不是切断沟通，寻求对抗。
    第二天清晨，宁卫东从弹簧床垫上醒来。
    抽烟那人立即看过来。
    宁卫东一边想着，一边跟哈或维奇走进了酒店的大堂。
    宁卫东站起身，来到阳台上。
    这个态度就很明显，这次见宁卫东是纯私人性质的，是看在当年与张主任的友谊才见面的，没有任何其他目的。
    “问题的关键是几天吗？”王叶深吸一口气：“关键问题是人家是不是避而不见，下连队视察只是一个借口。”
    在海参崴耽误了将近五天，终于算是有个结果了。
    宁卫东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难以平静。
    在速联的远东地区，包含三股力量：远东区，贝加尔区，还有个，也是最强大的，太平洋舰队。
    宁卫东又跟哈或维奇从酒店唠到了普通老百姓家里的电视机。
    哈或维奇有些诧异，在此之前他不止一次接触过华国人。
    自家的东西能获得外国人的赞赏，哈或维奇也很高兴，说了一声“谢谢”。
    不管是华国还是速联。
    如今速联老百姓家里的有电视机的很多，这比华国还是先进的，但也多是黑白电视。
    他在酒店的房间里休息，养精蓄锐。
    宁伟虽然也跟着看，却听不懂里边说什么，完全盖特不到笑点。
    王叶穿着整齐站在门外。
    王叶也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些不明就里。
    宁卫东明白她指的是那个远东和贝加尔地区的任务，只不过不确定这个房间里是否有窃听器。
    宁卫东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去开门。
    这艘满载排水量高达四万两千吨的庞然大物伫立在水面上，明显比周围的舰只大出数倍。
    实际上，她到现在为止也有些搞不清，宁卫东为什么坚持要拜访卡得罗也夫酱军。
    因为宁卫东这次来，本身就是带着答案算题。
    宁卫东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来。
    他不需要卡得罗也夫有多大影响力，他看重的其实是第16军的防区。
    他不明白宁卫东是怎么想的。
    后边那辆出租车上不知道王叶怎么交涉的，也起步跟上。
    宁卫东却没再讨论电影，反而问起电视机：“我发现这里的彩电都是东洋的？”
    这个厂子建成，到时候不仅能供应国内，还能向北卖到北高利和速联。
    为什么这样说？
    宁卫东道：“那支舰队，这是地球上最强大的海军舰队。”
    哈或维奇本来并不看好宁卫东拜见卡得罗也夫，但有了这枚勋章，可能会不一样。
    虽然这种勋章的颁发量很大，却是荣誉的象征，能送出去的对象，可见关系不一般。
    宁卫东表示理解，同时拿出那枚张主任给的勋章：“这是当年卡得罗也夫酱军送给我长辈的勋章。”
    那些大船虽然好看，却不是他现在能觊觎的。
    王叶一愣，没想到宁卫东肉的时候是真肉，快的时候竟是雷厉风行，都没跟她商量，就拿主意了。
    不过她也没计较，或者说根本没能力计较。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充当一个监督者和记录者，确保宁卫东别犯原则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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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