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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4章 左右武卫 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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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4章 左右武卫 群魔乱舞
    科举之日逐渐过去,辛苦数日夜的赶考人脸带疲倦、满身气味儿的走出考场,有人忍不住开始询问他人考的如何,也有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一番梳洗方才缓了口气。
    而在这之后的几天,临潢府中到处能看着买醉的书生身影,这些前来赶考的人本身压力不小,此时考完浑身轻松,有人干脆在青楼楚馆中流连忘返、狂态必现,有人则是呼朋引伴,日日酒醉而回。
    应试人的轻松与惬意并未影响到齐国考官的感受,一个个皱眉缕须的看着所批的卷面,偶尔有好的文章互相交流着观赏,引来一片赞叹。
    而在皇宫之中,太监、宫娥急匆匆的走动而过,端着糕点的身影匆匆走过长廊,小心的打开房门,将手中托盘里的盘子放下,随后低头轻轻的退了出去,房间中,乔冽说话的声音持续响起。
    “此次事情已经结案,乃是耶律挞不野对自身官职、爵位的封赏不满,早前主动派人去南面联系的辽国官员,正巧陛下欲开科举,他传了消息出去,辽国那边打的是将整个考场化为火海的主意,还好卫尉卿认出那个萧仲恭,否则即使不成,也会造成混乱。
    至于参与此事的降臣降将,大都是平日有怨言或是本身原是契丹贵族不得已为保命投降的,如今都在妄想辽帝能打回来,是以都在积极活动。”
    吕布站起身面色平静,走到一旁推开窗户,清风吹了进来,带动脸颊旁的发丝:“将人犯交给大理寺,让裴宣量刑就是。
    另外看好那个萧仲恭,若是其果如他所说要投我齐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带着歪心思……”,转过头看向乔冽。
    “臣理会的,定让他后悔来这世间一遭。”乔冽微微躬身。
    吕布满意一点头:“去将他妻儿取来,再将投降的消息散出去,他是契丹贵族之后,又是军中知名之人,能进一步削弱辽军军心士气。”
    “臣这就去办。”
    乔冽说着,告辞向外离去,正看着走过来的李助,两人照面点头招呼一声,匆匆错身而过。
    “臣李助,参见陛下。”
    “正想将你传入宫中,来的正好。”
    李助笑呵呵起身走过来,吕布却是一把拉住他:“别在这说了,陪朕出去走走,今日上午都在此处理政事,都坐的乏了。”
    “臣荣幸。”
    李助自不会反对,跟着吕布走出房门,余呈、卫鹤两人带着侍卫在后远远跟着,看着两人在前方走动没去打扰。
    吕布随手拨弄一下身旁的树枝,开玩笑般开口:“你这光禄卿也该履行职责了,宫廷宿卫及侍从等你这上官许久了。”
    “臣惭愧。”李助低垂着眼神看下脚边零星的树叶,口中说着:“今次回来应该就不会轻易出去了。”
    “如此甚好,武卫这边,余呈、卫鹤做的甚好,只是宫中也不能只有一卫,朕观唐时左右武军挺好,稍后你安排一下,以现今武卫为左武卫,骑兵为主,另设右武卫,以步卒为主。”
    “此事臣回去就办。”李助点头领命:“这些武卫主要宿卫中军,臣意以以前山上老人为主较好。”
    “此事你去协调。”吕布头也没回:“只要各军主将舍得放人就行。”
    “那陛下,右武卫的将领任命可定下了?”
    “迁徐文为右武卫大将军,再迁宿义入军为右武卫将军,人数与左武卫相同。”
    李助点头应下,前面穿着玄色袍服身影转过拐角,有走过的宫卫、太监连忙避让到一旁行礼等待,说话的声音继续。
    “前次你回来,因着舟车劳顿,并未与你详说,你言找着一郎中能帮你做那杀虫的草,可有进展?”
    “已经在培育了。”李助缓缓迈动脚步:“安道全此人有些本事,臣对他做事算是有信心。”
    “朕只要结果。”吕布摇摇头:“去岁至今春寒冷,积雪甚多,也不知那些虫是否能活。”
    “臣找的都是耐寒的苗子,当是能活。”李助想了想,肯定的点头:“去岁一批苗,今岁再放一批,遮莫就能起灾,最早今年,最迟明年,草原当会有此一劫。”
    “你心中有盘算就好。”吕布转过脸来笑了笑:“东南那边的装备已经再次备好,蒋敬盘算过,只要今次再弄来这批粮食,加上今岁产出与交易来的,遮莫已经够明年大军所用。”
    “是以陛下准备停下对方腊的交易?”李助顿时明白话中含义,手捻胡须,看着长满新枝的树梢:“臣并不反对,与方腊的交易不过是希望他们多拖宋军两年,就此停掉也没甚可惜。”
    “不。”吕布在前面摆摆手,阳光下,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身影:“朕不介意继续资助他们,只是些兵甲而已,汉末之时,还有诸侯借兵与人之事发生,与你我现在做的事情没甚不同。”
    停顿一下,传来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只是大多都是兵借出去了,没人还回来,某人的兵还帮着打下一大片基业,结果自己昏招迭出死了,地盘与兵都便宜了外人,也不知想的什么。”
    李助抬头看看吕布,很想将名字说出来,想想又没意思,老神在在的闭口听着。
    “朕不派兵出去,是因咱们自己也不够,你那借他人之手搅乱宋国的手段是不错,只是朕却不太看好那个方腊。”
    吕布停下脚步,伸手将一长的歪斜的摘了下来,用手转着:“之前在宋地不是没和他等起过冲突,只可惜,他们连宋兵也不如。
    我齐国需要粮食、茶叶、药材不假,只是扔出去的东西,好歹要听个声响,朕怕他等连个水也溅不起来。”
    旋转的朵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中年人:“你去过江南之地,对他等知之甚深,你给朕说一下,他们可有长进?”
    “……没有。”李助闭闭眼,想了一下在秀州所见,又想想杭州城内那些兵将的模样,叹口气:“比之寻常禁军要强的多,与西军那等常年在边庭与西夏人作战的军队,大有不如。”
    吕布点点头,转过身,还未迈步就听后方李助声音继续传来:“只是这等情况他们自己也是知晓,是以臣在杭州之时,方腊军中的左丞相娄敏中曾请求我朝派出一两名善战的将领去帮他们训练士卒,以应对西军。
    还有,他们也想买海船组建水师。”
    “哦?”身形又转了过来,吕布眉头一挑:“练兵?水师?”
    沉思片刻:“却是他等现今唯一能做之事,只是不知此时来不来得及。”,接着一笑:“甚好,看来也不全是些只知一味打杀的莽夫。”
    “那陛下意思是……”
    “派人过去。”吕布一挥手,脸上笑意未减:“那姓赵的行事过于反复,朕早想给他个教训,既然不能亲自提兵去让他知晓朝令不得夕改,那如今扶持个反贼让他头疼反是最佳方法。”
    “陛下英明。”李助拱拱手,脸上浮现笑容,暗忖也是对得起与娄敏中这番相交。
    “你一会儿下去让兵部与吏部拿出个名单,莫要太多人过去,只三五个最好,明年若是顺利,咱们还要南下,可别让朕的将军门埋怨朕有仗打不叫着他们。”
    吕布开了个玩笑,引得李助也笑了起来,随即想起一事:“对了,李宝将军今次交接粮草时曾言,小七将军在东南与两个方腊军中人结拜成兄弟。”
    “那下次也要让小七过去才行。”吕布转身向前走着:“总不能大家兄弟一场让他三人长久分离不见……”
    随即砸吧下嘴,犹犹豫豫的声音传去后面:“怎地还是三个人结拜,为何不是五个、六个?结拜之时三人是有何讲究?”
    “许是就他们三个喝的多?”李助捻着胡须,有些不甚明白的歪下脑袋,继而乐呵呵一笑:“臣也是没见着,不过李宝说他三个喝的不省人事,可能就是如此才让他三个投缘成为异姓兄弟?”
    吕布在前挥挥手:“罢了,愿意几个就几个吧,又不是和朕结拜,管他许多。”后面的人呵呵一笑,随后又说了些话,将最近的事情交代清楚,随后李助方才告辞退下,已经离开数月,回来事情繁多,更何况还有新建宫卫之事,足够他忙碌上一阵子了。
    不久,淅淅沥沥的小雨降了下来,带着凉意的雨水浇灌而下,让农人欣喜万分,同样没能浇灭参考人心中等待成绩的火热。
    一张张写满文字的试卷放在龙案之上,写有批语的小字另呈纸上,方便吕布阅读审视。
    身为科举主持者的杨朴平静的站在厅中,清晰的话语传来:“陛下,这二十一份试卷乃是我等筛选而出最优之人,臣等按照文章优劣将他等排好,最上乃是最优之人,以此往下,只是……”
    “二十一人?这般少?”吕布眉头挑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满。
    杨朴摇头:“臣亦知我等现今缺少人手,然而放些不知所谓的人进来只会让政令更难以通行。”
    “也有道理。”吕布想了想,点点头,随即饶有兴趣的低头拿起桌上的试卷翻看,耳中传来杨朴的声音:“臣适才未说完,最上方两人都有状元之才,臣等不能确定谁优谁劣,还请陛下裁断。”
    “你等也不能?”吕布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又注目手中的试卷,卷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书写工整,让人看着赏心悦目:“二人策论谁优?”
    “不分伯仲。”杨朴顿了下,随后解释:“今科论语一道,四书三题,五经两题,大学中庸各一题,孝经论一篇,诏、诰、表各一篇,策论五题。
    这两人各种试题都甚是优秀,后面策论也是角度新奇,臣等六个阅卷人亦曾将两人之题合起来讨论,结果商讨结论是对半而分,又谁都说服不了谁,是以才请圣上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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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拱手作了一揖:“臣等无能,还请陛下责罚。”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吕布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厚厚一摞试卷:“比武较技,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存在无法评判之事,然而这文章孰优孰劣却非是能一时下定结论,除非高出他人甚多。”
    随手伸出,拿起两份试卷同时一扬。
    哗啦啦——
    纸张在空气中翻动发出声响。
    啪——
    在殿中人的注视下落在地面。
    吕布指着先落地那份:“就以此人为状元,另一人榜眼,就这般定了。”
    杨朴眼珠动了下,随后点头拱手:“喏。”
    皇宫中的一切,自是不能传去外面,那些等待着的考生在经历了最初几日的放纵,重又变得忐忑不已。
    有信心的尚能坐的住,在自家所居之处怡然自得;未有才能之辈,则是每日在寺院、道观间走动,上香、拜佛、求道、施舍钱财,让这几日上京的道观佛寺莫名多了不少香火钱。
    不过几日,天上白云在明媚的光团前走过,云朵的影子时不时投射在地上。
    放榜之处,挤满了早早起床的人,一个个眼巴巴看着那边红漆涂抹的告示栏,今科的录取名单,稍后当贴于其上,乱哄哄的声响中,不时有熟识的人碰上。
    “哟呵,王兄你也来了?不是说不来参加反贼之考吗?”
    “胡扯!齐国立于辽东已有数载,政事昌明,国力日盛,何谈反贼?此乃建邦开国之举!”
    “哎,你个竖子之前可不是这般说的。”
    “你才竖子!你家祖宗……”
    骂街的声音在一众读书人的围观中渐渐响起,几个面色沉稳的人靠在最后,不时打量一下对骂起劲儿的两人,摇摇头,有人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只是不久,一阵脚步轰鸣声响起,这里哄闹的人群逐渐住嘴,纷纷向着声响传来处看去,就见一队黑甲士卒持着铁盾、长矛跟在一骑马官员身后朝着这边走来。
    这群读书人见了连忙住嘴后退,有眼尖的看着当先官手中捧着一卷纸张,连忙大喊:“来了、来了,放榜的来了!”
    “这是放榜的?”
    “果是开国之辈,与辽行事不同。”
    一双双期盼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官员走近这边,身后士卒分成两队站去告示栏两侧,随即只见他甩腿利索下马,托着手中名单过去,自有人带着浆糊过来,将长长名单贴上。
    随后转身:“今科录取者名单在此,稍后会有人为各位进士送去金书名帖……”
    “放榜了!”
    “让俺看看!”
    “闪开!”
    陡然间,考生中有人喊叫着上前,那官员脸色一变,暗骂一句,连忙闪开,黑压压的人潮顿时涌了过来,让这放榜的官儿忍不住抬手抹下额头冷汗,
    差点儿被这些激动的举子给踩死。
    人潮之中,有被踩踏的,顿时叫喊、辱骂之声不绝,没中的人疯狂叫着“怎地又是没中!”哭泣不已,有看着自己名字的一拍手。
    “咦——我中了!”
    “姓王的!你定然作弊!”
    随后有两人就在榜下撕打起来,穿着黑甲的士卒看了两眼,断定他们那等王八拳打不死人,这才收回视线,当做不见。
    “都别吵了!李宝信是谁!此人凭甚是榜眼压我一头!”
    “李球是状元!李兄,李兄,你是状元!”
    白云被风吹着推开,阳光下,平日自诩文雅之辈宛若群魔乱舞。
    李宝信,历史人物,辽宣宗建福元年(耶律淳的年号)壬寅科状元。余事不详。
    李球,历史人物,辽德兴元年(北辽萧德妃普贤女的年号)壬寅科状元。此科及第者一百零八人。余事不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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