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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章 清除 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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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3章 清除 恢复
    而在北边,同样有人被从牢中带出。
    “我以为你骨头会硬一些,没想到俺还没出门就被叫回来了。”移刺成嘴角肿起,看着稍显狼狈的萧仲恭,对方身上没有被严刑逼供的痕迹。
    傻子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俺已经向圣上尽过忠了,现在起,这条命是俺自己的。”伸手理了下脑门两侧的孤零零的发辫,手腕间的铁链哗啦作响,萧仲恭看向移刺成:“走吧,带俺去见临潢府府尹。”
    “啧……”移刺成神色颇为不爽,上下打量着他:“真想叫人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转身向外走着,萧仲恭垂着双手跟在他身后,后方几个士卒举着火把跟在身后,此时已是过了晚膳时间,不长的队伍走出大牢房门,将他押上监车。
    轱辘——
    木轮碾过夯实的土地道路,萧仲恭身体随着车子晃动,看眼漆黑的夜空,这契丹贵族转头看着旁边骑上战马的身影:“俺其实一直很疑惑,你们是怎么找到俺们的,来了这里近一个月都没人寻来,你等找的如此精准,着实让人想不通。”
    战马徐徐而行,火把的光芒照在移刺成的脸上明暗不定,闻言转头古怪的看下他:“这就要问你了。”
    “俺?”萧仲恭愣了愣,接着反应过来:“你是说临潢府内有人认出俺了?!这不可能,俺就今日……”
    “啊,对,就是今日。”马上的契丹汉子笑的有些恶劣:“你这本班祥稳一直随着圣驾,虽然露面不多,可是到底也被不少官员看见过。”
    夜风拂过,火把呼啦出声,火焰向着后方飘动,萧仲恭的面色隐入黑暗,显得阴沉:“俺是在上值之日出的门。”
    “所以说你倒霉,今日有人刚刚入城就看着你了。”移刺成的声音隐隐透着欢快:“你今日不出门八成啥事也没有。”
    监车中的身影张了张口,一个字未能说出,半晌重重叹息一声。
    前方,临潢府留守司的门匾已经在望。
    ……
    临潢府东侧一处庭院。
    阴云遮住天空的明月,有人在庭院中来回转悠着,半晌听着大门开启的声音,连忙抬头看去,见着自家主人回来顿时大喜,连忙迎上前:“主人,你怎地才回来。”
    “怎地了?”酒气从耶律挞不野的口中散出,喝的五迷三道的身影走过来,抬手重重拍在这人肩膀上,前后摇晃一下:“俺去哪里……还用和你说?”
    “小人不是这意思。”这人跺跺脚,一脸焦急,看眼好奇望着自己两人的门房,连忙凑近一些低声开口:“主人,有要事,还请恁进屋……”
    “在这里……说。”耶律挞不野歪着脑袋看着他,收回手往地上重重一指,喝多的身子失了平衡,顿时不由自主后退两步,又站住了:“嗯……说!”
    “呃……”仆人的嗓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声音,先冲着其余靠近仆役挥手暴喝:“看什么看,做自己事去!”,又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透着哀求:“主人莫要这般,是城西的事情。”
    “城……北?那里,嗝……汉狗扎堆的地儿,有什么不能……”耶律挞不野先是挥了下手,话没说完,陡然定在那里,醉眼慢慢睁大,一把将面前想哭的仆人揪过来,喷着酒气的大嘴对着他的脸面开合:“你说甚?城北?是俺想的那个城北不是?”
    酒气、口臭、夹着唾沫喷在仆人脸上,那人连手都没敢抬,只是一个劲儿的点着脑袋。
    耶律挞不野脸色大变,只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一直蹿到后脑勺,连着酒都醒了,一把抓着这仆人的胳膊:“走,屋里说。”
    急匆匆迈步跑去一旁书房,随即一阵惊呼声从刚刚亮起烛光的房中响起,让外面的仆役使女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不久,自家主人快速跑出,矫健的步伐一点不像喝醉一般。
    ……
    篝火、烛光照亮了留守司的房间,忙碌的身影在进进出出,今日夜间这里的胥吏与官员怕是要很晚才能回去,只是这些人也没甚怨言,类似这种突发状况的工作,在齐国是有一套独特的军功计算方式。
    虽说不能跟战场上斩首敌军相提并论,然而他们本就不需上战场,能默默积攒功劳换取军功爵,何乐而不为?
    持着兵器的留守司士兵偏过头,大厅中传来萧仲恭独特的嗓音:“……这边联络的人大都是以前的契丹官员,给俺支笔,俺写个名单给你们。”
    燃烧的灯芯爆出一声轻响,卢彦伦静静看着带着铁镣书写的契丹贵族,待他开始吹干墨迹,方才笑了起来:“萧祥稳如此识时务,可有来我大齐共事的想法?”
    “自然有。”看了看笔墨不会再流淌,伸手将名单交给一旁的胥吏,萧仲恭看看卢彦伦:“未想卢殿直也在此处,还升了留守一职。”
    “良禽择木而栖,辽国君臣堵耳不听我言、闭目视我无物,我为何还要继续为其效忠下去。”卢彦伦口中说着接过那名单,低下头扫了一眼,双眼顿时亮起:“挞不野……,呵呵,藏的还真好。”
    随即将名单递还胥吏:“速抄送去乔尚书那里一份,来人,按名单——”
    提高音量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拿人!”
    ……
    咕噜噜——
    “驾——驾——”
    马车在车夫抖动缰绳的手中快速前行,有些坑洼的地面时不时颠簸一下车辆,坐的不稳的身影磕在车厢上,发出一声痛呼:“夫君,为何这般晚了还要出城?可是有事发生?家中还有很多值钱……”
    “命都要没了,要那些死物有何用!”耶律挞不野呵斥一声,朝着外面车夫吼着:“快些,再快些!”
    车轮碾过一颗石子儿,颠了一下,让这契丹汉子晃动一下,连忙稳住身子,旁边妇人却是面色变了,一把抓着他胳膊使劲儿摇晃:“究竟发生何事?夫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说话啊?”
    耶律挞不野正自心烦意乱,猛的伸手使劲儿一把将抓着胳膊的手拿开:“问问问,这等时节问个屁,等有命活着俺再与你细说。”
    那妇人顿时苦着一张脸,不敢吭声,只是随后外面车夫的声音响起:“主人,城门快到了,如何出去?”
    “去城门那里再说!”回应一声,耶律挞不野咬咬牙:“老子还有一从留守司盗来的手书,遮莫能混过去。”
    车辆行进速度很快,不过片刻就停了下来,随即有脚步声传入车厢,一把低沉的声音传来:“夜晚宵禁,若是未有出城之令,还请回转。”
    “公文在俺这里。”耶律挞不野强压不安开口,也不敢大开车窗,只是开个缝,将写满文字带有公章的纸张递出去。
    火光从车窗窗棂处照射进来,横竖斜切的阴影印在耶律挞不野夫妇脸上,女人忍不住一把攥住身旁男人的手,湿漉漉的感觉立马顺着皮肤传入,只是透过孔隙看着外面的男人没有半丝反应,全神贯注的盯着那边翻看纸张的城门校尉。
    今晚能不能出去,都是这人说的算。
    那城门校尉目光盯着看了一会儿,又打量下马车,赶车的仆人舔着脸谄笑,火把下,一挥手:“开门,放行——”
    车上公母俩顿时舒一口气,随后又齐齐捂住嘴巴,不到一息时间,耶律挞不野反应过来:“走!”
    吱嘎——
    巨大的城门缓缓开启,马蹄踏过坚硬的青石地面,车轮平稳行驶过这城门洞,进入到瓮城,“吁——”命令声响传来,车子随即停住。“怎地了?”耶律挞不野顿时一惊,起身“啪”的打开车门:“如何停了?”
    “主人……”车夫嘴角一抽:“前面有人。”
    “……啊?”
    耶律挞不野侧身伸头向前方看去,没了碍事的身影,面前的一切映入眼帘,外城门关的死死的,前方一排黑甲士卒持着盾牌长矛指向马车。
    也就是这时,后面轰隆一声,方才通过的城门也一并关了起来,四周脚步声从上方传来,一道道持着弓弩的身影在城墙顶端出现指着这边。
    汹——
    火把点燃,前方拦路的身影被光亮衬出,当先的将领一张白皙略带青涩的脸,正是拼命三郎石秀。
    踏踏——
    穿着皮甲的身影往前走了两步,石秀歪歪头看了眼马车,“呵——”轻笑一声:“真让乔尚书算着了,今夜真有往外跑的。”
    眼神转动,车夫攥着驾车的缰绳,头上汗出如浆,石秀瞥他一眼,向旁边一摆头:“下来,滚去一边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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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那车夫连忙答应一声,“哒”跳下马车,身子一矮,也不顾地上寒凉,接连几个翻滚离开车子有三丈远,晕头转向的爬起来,噗通跪倒,身子摇晃一下,却是大大松了口气。
    石秀瞪着眼看他滚去一旁跪下,忍不住张口说了一句:“当真是狗奴才。”
    随即不去看他,只是盯着那车门处伸出的脑袋,嘴角勾起:“下来吧,或是等我上去将你揪下来?”
    身子僵在车门处,半晌,耶律挞不野似是恢复了活动的能力,缓缓走出车门,下来,吸一口气:“俺有出城的命令。”
    石秀讥讽的一笑,也不说话,只是一挥手:“带走!”
    身后穿甲的士卒跑动而过,那边契丹汉子惊怒的叫着:“你们不能这样,俺是有出城公文的,俺有公文——”
    挣扎的身影越发的狼狈,直至被人捆绑推搡离开,车上的妇人被士卒拉下来,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被绑了个结实推着走远。
    “俺有公文……”
    “有公文呐——”
    挣扎的身影在士卒押送间偶尔蹦起来又被推搡着踉跄前行。
    石秀“呸——”了一口:“不知死!”
    翌日,昨晚的骚动仍然是在城中传开了,皇城根儿下无隐秘,昨夜士卒与差役在四处捉人自然被看了个清楚,绘声绘色讲述下,不信的人自然是有的,也有心怀叵测之辈想要趁机浑水摸鱼,造谣齐国在肆意捉拿进城的读书人。
    然而谣言还未及传开,临潢府张贴出捉人的榜文安抚民众,这才让百姓知道乃是辽国来人意图破坏此次科举之事,随后更多的官差上街维稳,有造谣生事者被举报捉拿入狱。
    不久,一个个举子在科举日这天,拎着装有食物的竹篮步入考场,大量的士兵将被圈定为考场的地方围起,临近的街道也开始有官差与巡弋士兵出没。
    吕布在科举日前两天,对杨朴与乔冽下过命令:“此次科举事关国体,不允许出错,但有闹事之人,不问缘由尽数拿下,罪加一等。”
    随后作为今次揭发的主要人员尽数受赏,吕嗣延擢为宗正卿掌吕家族人之事,吕嗣立为卫尉卿,参知政事,顿时让吕家成为城中的风云儿,议论打听之声不绝。
    而被俘获的人,有的坐等秋日,有的走入皇宫,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罪人萧仲恭见过陛下。”
    龙案后的吕布抬起头看向这人,面上神情看不出喜恶:“朕听闻你弃暗投明甚是痛快,既然如此,为何在城中潜藏而不想法子联系官府?”
    “彼时罪人乃是辽臣,受君之恩、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
    吕布打量他两眼,有些好奇:“那为何此时又降了?”
    “罪人已尽力办事,未能成乃是天意,天意既然在齐,那罪人自当遵守而行。”抬起头,萧仲恭面色诚恳:“焉有人逆天而行能善终者?”
    吕布长笑一声,摇摇头:“算是个会说话。”,打量下对方身形:“朕听闻你武艺不俗?”
    萧仲恭吸口气,恭敬埋首:“略有成就。”
    “你今日让朕颇为开心,死罪就免了。”吕布拿起桌上的奏折,在手心拍了下:“去找卢彦伦,你在临潢府做差三年,或是能立下官大夫爵位的功绩就可恢复自由身,下去吧。”
    “谢陛下。”
    契丹汉子站起,恭敬后退而出。
    ……
    东南。
    宋宣和三年的仲夏亦发生了许多事情。
    被俘的方腊经受不住拷打,供出大批义军领袖、暗子与富户的名单,王禀没敢擅专,直接派快马跑去江宁府禀报。
    得到消息的童贯大喜,连忙调动军队出动,前去抓捕这些暗藏在东南供给义军的暗子与富商,不少西军的士卒将领发了疯一样在这富庶之地抢掠,稍有人反抗随即就被以细作之名处死,一时间闹的鸡飞狗跳,数万人因此丧生,随即被领军的将领轻描淡写的以遭遇义军反抗为由给压了下去。
    同月,前线西军整理收缴战利品,其中的辽军制式装备引起这帮边军悍将的瞩目,随即姚平仲受命携带所有辽军的装备一路跑回江宁府。
    “辽人的装备?!”
    童贯伸手扯过皮甲,摇晃着看向西军的悍将:“哪里来的?不对,洒家说的这废话。”
    呼吸一下,这太监转身看向幕僚:“速速起草一份奏折,就说东南之事,有辽人参与进来。”
    那边的文人应了一声,还未下去,就听童贯又道:“另外发下公文,既然方腊已灭,东南应奉局就该重开,陛下还等着石头造万岁山,这等事情不能停,让朱家父子滚回来用心办差。”
    转动的身形坐去位子上:“告诉他们,再出茬子,本相也保不住他二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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