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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窘况 结拜(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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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呼呼吹过海滩。
    “哪里来的船?宋军的水师?还是齐国的海船?”
    “入娘的,管他是谁,先去准备家伙!”
    “发信号,让乔正、谢福两个快带水军应上去!”
    沙滩上一片混乱,各种叫嚷的声音在天空下回荡,搬运木板的汉子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四处瞧看,在一声“扔了板子,快过来!”的吼叫中,连忙将手中东西放下,依着命令跑去一旁。
    吱——
    响箭发出尖锐的嘶鸣。
    不多时,摇着橹、挂着帆的大小船只出现在海岸附近,打着各种色采的旌旗向着远处蜂拥而去,远远看着有一种凌乱之感。
    “传令包道乙,让他快些带兵过来构建防御。”身披绿色披风的吕师囊当下转身发令:“去人通知方大将军,让他快些集合兵马,其余各位渠帅也快些回军中带部过来。”
    四下扫视一番:“若是齐国的舰船还好,若是宋军,就在这海边将其击溃,万不能让其在此登陆。”
    沙滩上跑动的身影顿时更多,娄敏中转头看看,一指沙滩上方的悬崖:“先上去看看,那边是白延寿的营盘,此时他应该知道下方出事了。”
    果不其然,随着滑落,上方影影绰绰出现不少身影,带着寒芒的箭矢被成捆的搬上峭壁边。
    吕师囊、娄敏中等军中将领上来之时,此处已经有数百人马在进行防备,先一步上来的许定正与钱振鹏吆喝着约束手下,顶盔掼甲的白延寿见着一众人上来,连忙上前迎去。
    “吕枢密、娄丞相。”
    “白渠帅辛苦。”吕师囊笑了一下,魁梧的身躯走过沙石地面,转去山崖边上:“这里倒是处好地方,不知后方是谁的营地?”
    白延寿跟在他侧后,手搭着腰间的剑柄:“乃是杜微渠帅的营地,适才他上来,已经过去了。”
    说话之间,已是走到了最佳远眺位置,吕师囊、娄敏中也不说话,只是有些沉默的自顾自的看着,白延寿与护卫着两人的亲卫在后方站着,也不说话,似是等候两人吩咐一般。
    方腊的永乐朝虽然是个草台班子,不少人身上挂着官职,然而骨子里还是绿林实力至上那一套,吕师囊是台州义军的领头人,娄敏中背靠方七佛那个大将军,他这等实力一般的渠帅在这二人面前多少有些不够看。
    海风刮过,众人身上的衣袂被吹动个不停,哗啦布匹声响不时入耳,望去远方的视线中,各种船只组成的船队在减缓速度。
    “乔正、谢福的船队好似停下了,是安全的旗号。”娄敏中手捋胡须,微微抬头:“不是宋军。”
    “恁地好。”吕师囊在旁舒出口气,不用打仗总归是好的,红润的面上露出一抹轻松:“让成贵、翟源不用迎上去了,就在侧旁待命。”
    有传令兵赶忙挥动手中旗帜,不多久,第二批方腊军水师在近海停下,同样大小不一的船队随着波涛在海面上轻晃。
    没过多久,视线中远来的船只已是能望见全貌,靠着外轮提供动力的海鳅船驶过永乐朝水师周边,带起的波涛让不少小船左右摇摆,竖起的旌旗晃动不已。
    “好怪的船!”吕师囊有些惊愕的脱口而出,继而带着羡慕的口吻叹息一声:“此等才是水师,我军那些个船只与之一比宛若孩童比之巨汉,怕是宋军的水师也比不了。”
    “到底是能在北国开疆辟土的势力。”娄敏中神色复杂:“有这等实力的水师想来也是情理之中,可惜两位皇子不愿前来等候,不然也能知我等与他人差距到底何在。”
    “他两个人……”吕师囊背着手,面色有些复杂的嘟囔一句,娄敏中没听清,回头欲问,那边说话的人却是转了个话题:“就是不知这船卖不卖,我等虽有水军,然过于孱弱,尚不如陆上。”
    “嗯……”娄敏中捻着胡须的手一顿,没去追问他对方天定、方亳的评论,吸了口气:“前次还真忘了这茬,不若一会儿问问。”
    看着那边海船有减缓速度的趋势,连忙开口:“还是快些下去吧,一会儿莫要让齐国的人等急了。”
    匀称的身影向前跑动之时不停高喊:“备船、备船,莫要让齐国的使者久等!另外准备酒宴,通知各军渠帅,快去——”
    也不等吕师囊跟上,转身就往山崖下走,后方的身影看着他焦急模样不由摇摇头,口中“唉——”叹息一声。
    大军连战连败,不少人已经失了继续与宋军作战的勇气,如今还能留在军中的都是中坚份子,而如娄敏中这等文人为自己找个能支撑信念的寄托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
    “只是人还是要靠自己啊。”嘴里面呢喃着,这位永乐朝举足轻重的人物在后方也跟着匆匆而下。
    沙滩上热闹,海鳅船上也不遑多让。
    临近这约定的交易地点,聚集到李宝船上的呼延庆、阮小七、阮小五几人面面相觑。
    视线里,那些绿绿的旗帜与大小不一的渔船、商船让几人也是大开眼界,最是跳脱的阮小七转头四顾:“方腊就是靠着这些人组成水军?恁地连个像样的船都没有。”
    重重挠了挠头皮:“他几年前还想与俺们争夺江州,怎地几年过去了,还是这般模样?”
    “怕是光一心弄他那摩尼教,没将心思放在武备上。”李宝呲牙咧嘴:“这一趟别是让陛下的装备打了水漂吧?”
    他的话让呼延庆颇为赞同,只是在那沉默着点点头并未开口,倒是阮小五嘿嘿一笑,挥着手臂开口:“世间万物莫不都是再赌,当年咱们追随陛下是赌,与宋军作战是赌,去辽东是赌,如今与这方腊的人交易何尝不也是在赌?”
    “五哥……”阮小七有些复杂的看着他:“回去俺会和嫂嫂说,让他多管管你这好赌的性子,省得你把家产败个精光,到时候还要俺和二哥帮你擦屁股。”
    顿一下:“二哥也是这个意思。”
    阮小五瞠目结舌:“小七,你这厮恁地不地道,还做不做兄弟了?”
    “是兄弟才帮你戒赌。”阮小七一摊手,接着一瞪眼:“二哥也有份,干嘛只说俺。”
    身旁众人皆笑,海风吹拂中,呼延庆一指前方:“莫要闹了,那些人上来了,你们看那边,是不是连个停靠的地儿都没有。”
    几人伸长脖子,仔细打量一番,阮小七一摊手:“恁地长时间连个码头都没建好,这厮们心意不诚啊。”
    “许是宋军围剿的紧。”
    “先停船吧,放几艘小船下去听听他们是个甚说法。”
    然而很快,这几个水军将领就眼睁睁看着一艘船划的飞快,从海岸那边奔向这边,与前方的船喊了几声,随即转向这艘聚集了四个水军将领的舰船。
    李宝听闻水手禀报有人想要登船求见,自无不可,当下命人将软梯放下,不多时有身影爬了上来,匆匆过来一揖到地。
    “永乐左丞相娄敏中,见过几位将军。”
    几个水军将领对视一眼,各自介绍了一番,阮小七想着前事,眉头一挑指指远处:“娄丞相,恁这连个停船的地儿都没,让俺们这满船的货往哪搁?你们的粮米如何运上来?总不能让俺们等你们修好吧?”
    娄敏中脸上一红,左右看看自家的船队,也不辩驳:“此事是我等失误,不过我们船多,不妨就用软绳放下去好了,总归恁家的船比较高一些,就是要费些时间、功夫。”
    顿了下,脸上带笑,比划一下远处沙滩:“我等在岸上备了酒宴,还请几位将军赏光。”
    阮小七被他态度弄的一愣,张张口说不出话,看一眼今次带队的李宝,那边泼李三眼珠动了下:“可以,只是船上也要人看着。呼延将军、小五在船上守着,我和小七去岸上。”
    那边娄敏中脸色不变,反是笑着开口:“既然恁地,我让人将酒肉送来船上,以酬谢各位将军辛苦,自然,我们也准备了军士的口粮与酒水。”
    呼延庆与阮小五与李宝等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恁地好,就劳烦娄丞相了。”
    娄敏中当下连声客气,一边往船边走去,看李宝他们没有跟上就知有话要说,他也不在意,自己顺着软梯先行下去。
    “都小心着些,不知这方腊军会不会有异动,总之让手下儿郎提高警惕。”李宝吩咐了一声,走两步又停下:“他等没给粮,咱们也不给货。”
    后面两人应诺中,李宝唤来人将小船放下去,随即同着阮小七,两个混不吝的也不带亲卫,就这般下去小船,跟着娄敏中那船一路摇摇晃晃的向海岸划去。
    ……
    天光在云隙间洒下,一直吹动的风不时将日光隐藏起来。
    山崖上,不断有搬着酒坛、手捧木盘的士卒进出营帐,酒肉的香气飘出,不时有叫好的声音传出。
    “痛快,男儿喝酒就该这般,拿个酒碗喝那是娘们儿的喝法!”
    “向日听闻梁山闹的京东各城都要看你们脸色,老子还不服气,等你们去了辽东打下大片土地这才起了钦佩之心,来来来,今日不醉不归。”
    “喝了这坛、喝了这坛。”
    一道道身影围着李宝、阮小七,拿着酒坛同他俩相碰,两人面上带着些酒意,阮小七猛的站起,将外面穿着的戎装一脱,提起酒坛:“入娘的,一个个来老子早晚给你们干下,现在俺喝一坛,你们喝一坛可敢?”
    方腊军中的将领一滞,石宝、厉天润两个站出来,手提酒坛。
    “有什么不敢的!”
    “来来来,老子与你大战三十坛!”
    阮小七眉头一挑:“哪个怕你!”
    斜眼盯着两人将酒坛凑去口边,另外两人也是不甘示弱,三人拿着酒坛对着直灌。
    旁边,吕师囊、方七佛两个最大的渠帅对视一眼,拿着酒碗走去李宝身旁坐下:“李将军,莫要听那些人胡乱吆喝,咱们慢慢喝就好。”
    李宝拿碗示意一下,帐中其余渠帅见着几人似是有事要谈,也就没再过去,围着阮小七、石宝、厉天润三个不住叫好。
    娄敏中、祖士远两人对视一眼,也起身过去。
    “齐国的军力我等从舰船上就能窥见一二,当年圣公也不是非要赖下钱粮不给,实在是当时人员膨胀过快,我等无力为刘赟兄弟付出钱财。”方七佛手持酒碗叹口气:“我知这话听起来似是狡辩,然,我等确实困难。”
    吕师囊在旁点点头:“方大将军说的乃是实情,还望将军明鉴。”
    “陈年旧事,李某自是不去记这些。”李宝顿了下,放下酒碗:“我等现在乃是商贸关系,未知贵军粮草可准备齐全,若是尚未备好,那船上的兵甲可是给不得。”
    方七佛与吕师囊对视一眼,那边走来的娄敏中呵呵一笑:“李将军勿忧,我已吩咐成贵、翟源两位渠帅送粮食去归船所在。”
    “恁地好,一手钱、一手货,这才是咱们合作的基础。”李宝笑着看向方七佛与吕师囊:“二位恁说对吧?”
    “自然。”吕师囊一点头,拿起酒碗示意一下:“今后仰仗贵国的时间还多,还望李将军替我等说说好话。”
    看眼娄敏中,转眼看着对面:“上次娄左丞与贵国商议之时忘记一事,未知贵国的舰船可否卖我们一些?吕某人这里别的不多,钱粮还是有些,愿以市价购之。”
    “此事俺需要询问圣上。”李宝毫不犹豫一摇头:“只是俺也可以告诉你等,纵使陛下同意,如外面的海鳅船也是不能售卖。”
    帐中叫好的声音轰然大作,几人目光看去,却是阮小七三人已是喝完一坛,又拎起来一坛喝着。
    “海鳅船……”吕师囊摸着短须呢喃一句,随即点头:“即使如此,贵国的海船也优于我等,我们仍是愿意买的。”
    “十艘。”旁边的方七佛开口,比划一下数字:“还要带海战的武器,价格好商量。”
    “此事俺记下了。”李宝只是点点头:“回去定然奏与陛下得知,只是丑话说前面,俺可不保证一定能行。”
    “自然、自然。”
    “李将军愿意传话已经是帮了我等。”
    几个方腊军中的人笑着,随后连连劝酒。
    当日,阮小七与石宝、厉天润喝的酩酊大醉,三人搂着膀子闹着结拜,李宝拦之不住,只能在旁头疼的看着这活阎罗在方腊军中人的起哄下,与另两个晃晃悠悠的跪在地上。
    石宝按着家乡的规矩要来活鸡,一把刀向下砍了三次才斩了鸡头、烧上黄纸,三个人趁着酒劲儿一个脑袋磕在地上,相互喊了声“兄弟!”,随即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李宝见状也是没招,当夜也只能在方腊军中宿了。
    等着次日一早,阮小七听着自己同人酒后结拜,愣了半晌方才说了一句:“我们三个谁是大哥?”
    “你个夯货!”李宝气的翻个白眼,甩着手走出营帐懒得理他。
    就剩阮小七坐床上捂着头嘀咕:“谁是大哥告诉俺啊……”
    ……
    不久,齐军与永乐军交割清楚兵甲,又将船舱装满了粮草、茶叶、生药等物,这才鼓起风帆一路北回。
    石宝、厉天润两人在岸上站立良久,直到船只成了黑点儿方才依依不舍的回转军营。
    是月,吕师囊获三千兵甲,以石宝为先锋,攻克台州城,方七佛领了两千,装备好麾下劲卒,匆匆西进,意图替睦州的方腊吸引部分宋军出来。
    与此同时。
    已经进入睦州的西军将青溪县团团围困,王禀与刘镇靠兵马传信,随即约定时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
    临潢府。
    穿着一身布衣的学子抬头看看城门上的字,嘀咕一句:“老天保佑,今科必中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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