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你的意思是……”乔峰大惊！
    他显然不相信这个事实！
    苏茉看着眼前二十多岁的大男孩，长长地叹了口气。乔峰这一生都是浩然正气的，他的胸襟能气吞山河，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有着如此悲惨的遭遇。
    她想到他以后会经历的那些坎坷悲壮的命运，实在为其感到惋惜。这么一个心系苍生，忠于国家民族的大英雄，最后尽然落得自尽的下场，实在是太惨了。苏茉暗道，就算这次他不是自己的任务，来到天龙世界，她怎么的也要尽自己所能帮助他。
    “如果你愿意，我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可以好好想想。”苏茉说完话就走了，徒留乔峰一人在原地沉思。
    这天夜里，乔峰敲开了苏茉的房门。苏茉等乔峰进来后，关上房门，把自己总结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乔峰。
    她给乔峰倒了一杯茶后，缓缓说道：“你知道，我之前在做游医时曾周游四国，也到过辽国。而在辽国有个契丹后族（太后萧氏一族）胸口就有和你一样的狼头印记。”
    轰！乔峰听到苏茉的话呆住了。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而这种可能，并不他乐见的。
    苏茉顿了顿接着说道：“有次我路过雁门关的时候，曾看到一个疯疯癫癫老人，站在崖边喝酒。我怕他出事，也就隐藏在附近看着她。当时我见他边喝酒边念叨着契丹文，大致的意思是：峰儿在少室山平安长大，拜了一位和尚为师，已经习得高深武艺。只恨那些江湖人士隐瞒了他的身世，把他教育成了宋人，还要他杀害辽国人，十分可恶。而如今他在丐帮做事之类的。由于他说得断断续续，我也听不全，后来看他呆了一会就走了，人也没有什么大碍，我也就没有在跟踪他了。在他走后，由于好奇，我曾到那个悬崖口上查看，发现在那崖边有个石碑，上写了一些契丹文，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峰儿周岁，偕妻往外婆家赴宴，途中突遇南朝大盗,事出仓促，妻儿为盗所害，作亦不欲再活人世。作受业恩师乃南朝汉人，余在师前曾立誓不杀汉人，岂知今日一杀十余，既愧且痛，死後亦无面目以见恩师矣。萧远山绝笔。】（注1）
    当时我猜测那名男子应该是契丹人，被我们中原人所害，倒是没有多想，直到遇到你之后，发现你的容貌与那次遇到的人十分相似，又在为你治伤时发现你胸口的纹身，就有了这些猜测。
    你曾告诉我你家在少室山下，父母健在，听你的描述你的父母并不高大，而你从小就孔武有力，再加上你的纹身和我偶遇的那个老人一模一样，我更能肯定你就是那个人说的峰儿。
    萧是辽国的皇族大姓，我曾去过辽国，曾听闻二十年前，辽国皇后属珊大帐的亲军总教头带着自己的妻儿回雁门关省亲之时被宋人杀害，再也没有回来过。
    经此一推，我想，你的身世估计有问题，但更多的有可能是个大阴谋。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并不是嫌弃你或者怀疑你什么，只是如果真有其事，你要面对的事情会非常多，我想让我告诉你，也比日后被人说穿的好，你可以先去调查，确定了我们再接着说。
    最后我要告诉你，你要记得，真正的朋友是不会因为你的血统而对你产生敌意的，不管你是什么人，都是我康敏的朋友，我也都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假如我的猜测都是真的，请你做事必定要三思而后行。”
    乔峰沉默了一会说道“那石碑在什么地方？”
    苏茉告诉乔峰石碑的地点后，后就看他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其实在苏茉说的时候他就接受了，他知道苏茉不是一个会开这种玩笑的女子，这半年的相处，他了解她的为人，知道她并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把不确认的事情拿出来说，现在说不确定应该是想让自己去确认吧。
    “多谢你，我还有事，先走了，后会有期。”乔峰道。
    “乔峰，希望你小心行事。”苏茉担心他被汪剑通发现异常，赶紧说道。
    “我明白，多谢你了。”乔峰深深的看了眼苏茉，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10章 天龙世界4
    之后苏茉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乔峰，她的心中也有些担心。她怕自己提前曝光乔峰的身世会蝴蝶掉他日后的英雄事迹，但想到原著中他的心愿也只是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塞外牧马放羊，而不是荣华富贵和功成名立，再加上他后来的悲惨的自尽，苏茉觉得她没有做错。
    如今苏茉只担心他的养父母和师父会不会被萧远山杀害，再嫁祸于他。不过现在剧情还未开始，萧远山也没有机会偷听到他们不告诉乔峰带头大哥是谁的话，应该不会迁怒他人。
    除了担心乔峰，如今苏茉最烦的是另外的一件事情。她还是低估了剧情的不可逆性，因为马大元向她提亲了。
    自从苏茉救了马大元以后，就能经常看见丐帮弟子在自己店门口转悠的情形。多是帮忙跑腿或者送点好东西给苏茉，苏茉也不推迟一一收下。很多时候苏茉是看在乔峰的面上才会对丐帮弟子多加照顾的。只要是丐帮弟子受伤之类的，都回尽心救治。这段时间下来，苏茉已成功打进丐帮内部，受到了丐帮高层的尊重，和丐帮的关系更是进一步提升。
    而丐帮也早就把苏茉划入自己人的行列里了，毕竟她多次救了丐帮的长老兄弟，也算是大功一件，再加上她和乔峰的‘亲密’关系，很多人都以为他们俩有点什么。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马大元就是其中一个。
    那次马大元中毒，全靠苏茉的全力救治才捡回了一条命。如果再拖的久一点，就算是回到总部治好后也会留下一身暗伤，减寿数十年。那次他幸运地遇到苏茉，不止毒解了，连之前的暗伤也都被医好了。这些都让马大元想入非非，这莫不就是情谊吗？而且在解毒期间，苏茉也数次见到马大元赤身露体的样子，所以马大元更是认定要求娶苏茉了。
    其实这也怪不了马大元，苏茉虽然戴着面纱，但单单露在外面的那对水眸就晶亮如宝石，平日里举止虽然得体，但其声音给人的感觉却是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就是这么朦朦胧胧才更另人猜想那白纱下到底是如何倾城之姿。再加上养伤期间苏茉温柔的对待，马大元心里就产生了一丝绮念。
    其实苏茉也搞不懂，自己戴带着面纱，平日里动作也不温柔，冷漠的很，还带着两个拖油瓶，怎么还被人评为美女，还有人来求娶啊。
    而今天，正是马大元上门提亲的日子……
    苏茉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不得不说，这到底是猿粪呢还是猿粪呢还是猿粪……
    “康神医，自从在下被神医所救后就为神医的风姿所倾倒。救命之恩，莫不敢忘，无以为报，现在下特来向你提亲，还望康神医能答应在下，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
    苏茉朝马大元回了一礼，道：“多谢马副帮主的抬爱，只是小女家世平凡，又有两个女儿，实在是无福消受，何况……”苏茉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何况小女子已有意中人了，已下定决心，非他不嫁。”
    这场提亲当然是在苏茉的拒绝下不了了之，不过马大元也算是有君子风度，并未多加为难苏茉，让苏茉对其多了不少好感，不愧是丐帮的领头人物，拿得起放得下。
    这段时间除了马大元外倒还有一个和乔峰年纪差不多大的丐帮弟子经常到医馆，那人有一种儒雅的书生气质，眉清目秀，口才极好，帮苏茉解决了不少麻烦。苏茉对他印象一直不错，直到有一天，有人喊出了他名字，苏茉才吓了一大跳。
    全冠清，原著里面有头脑的阴谋家。虽然现在还不是丐帮长老，也没有原著中的大势力，但也是不可小嘘的人物。他在丐帮中混的如鱼得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谁会想到这么一个书生人物既然那么狠辣，苏茉摸了摸下巴暗道。自从知道那个人是全冠清之后，苏茉就稍微多留意了一点，果然，这厮绝对是原著正版全冠清无疑。
    最近在江湖上，都谣传着苏茉是天下第一的美人，身带绝世的武林秘籍，引来了无数江湖宵小之辈窥探，而全冠清就在第一时间站出来为苏茉澄清事实真相，也在其中诸多周旋，为她挡了很多麻烦事，要不是她提前知道他的为人，估计也要上当了。
    这一切当然都是全冠清自导自演的，他先让人放出消息，把苏茉身怀武林秘籍的消息传播出去，让那些宵小之辈上门找碴，他知道苏茉艺高人胆大并不畏惧，但也架不住天天上门啊，烦也会烦死的，何况还有阿朱、阿紫两个小孩要看顾，而自己就充当了调节、帮忙、抵挡的工作，就算苏茉没有看不上自己，没能娶了她，起码也结个善缘，以后向她求点药或者帮点什么忙都是可以的。
    殊不知这一切，苏茉早已知晓。
    就在这些烦乱的事情中，苏茉等回了乔峰。
    一天，夜深人静，苏茉一人坐在院子里品酒，一道黑影快速接近，苏茉头也不抬地为来人倒了一杯酒。
    “这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你试试……”苏茉低声道。
    来人也不说话，直接开喝，苏茉亦无语，细细的品味着葡萄酒。
    过了良久，乔峰苦涩的声音传来，“我确实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
    哎，我早就知晓了，苏茉暗道。是以她也不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当日听了你的一席话后，我并不愿相信。我的父母对我很好，疼我入心，什么事情都想着我，护着我，如果我真的是契丹人，怎么会这样呢，但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是真的。”
    乔峰喝了一杯酒。
    “我父母祖上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爹娘也是生性平和、性格和善、还有点胆小怕事。而我呢，七岁时因那名大夫势力并不肯医治我的父亲，当天夜里我就偷偷去把那个势利的大夫狙杀了，以平息心中的愤恨和怒火，可见我那时就显露出了契丹人修罗嗜杀的本性。”
    乔峰又喝了一杯酒。
    “丐帮帮主汪剑通招我进丐帮，到他的名下，又传我打狗棒和降龙十八掌，让我做个为国为民的大英雄。但他也给了我三大难题、七大功劳的考验。那次救马副帮主就是帮主给我的最后一个考验。那次他到医馆来看望受伤的我就告诉我已通过考验，准备在明年推举我为丐帮帮主，让我以后一定要率领丐帮抗击契丹，杀光那些契丹人。”
    乔峰又喝了一杯酒。
    “从你告诉我身世后我就开始回忆，记得我刚入丐帮的时候，帮主虽然让我伴他左右，但是却时时防着我，丐帮大事一律不让我知晓，我虽知道但却以为那是因为我初入丐帮等级不够，到了后来，我屡立奇功，行侠仗义，帮主才让我接收丐帮秘事，之后这几年，他又慢慢传我打狗棒和降龙十八掌，接着给我考验，直到近日，他才告诉我这些考验都是为了看我适不适合做丐帮帮主。”
    “原先我并未多想，但是现在，假如帮主知道我的身世，那么还让我抗击契丹，杀光他们……那、那……”
    乔峰没有说下去，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我回了一趟家里，向我的养父母问明了自己的身世。他们告诉我，我确实不是他们亲生的，是师父把我交给了他们抚养，但是具体身世却不清楚。”
    乔峰又喝了一杯。
    “后来我又到少林寺向师父询问，他老人家告诉了我真相。而真相，确实如你所说，我确实是萧远山的儿子，是契丹人，只是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师父却闭口不谈。之后我就去了趟雁门关，拜祭了我的母亲，也把那篇文章拓印了下来，然后就回来了。”
    苏茉抿了一杯酒说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乔峰道：“我也不知道，从雁门关回来就到你这里了。”
    乔峰看苏茉没有说话，问道，“你会看不起我这个契丹人吗？”
    “我并不介意你是契丹人，从一开始我就说过，契丹人又如何？”苏茉笑道。
    乔峰把头抬了起来，眼睛盯着苏茉，仿佛要从里面获取什么……苏茉也是定定的看着乔峰，不闪不必。
    被那双清水干净的眼睛看着，乔峰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你不会介意吗？”
    “我虽只是一介女子，但我还是一个大夫。在我眼里，人本就是众生平等的。我看人从来只看人品，你也知道，宋人之中也有很多大奸大恶之徒，契丹人同样也有很多心地善良之辈不是吗？我们做事只要无愧于自己，无愧于天地就行了，其他的又有何关系？你啊，不要被那些所谓的道义之类的束缚住，在我看来，自己活得好，家人好，才是最好的。这也是对敌人最大的打击，你要记得，你就是你，永远是我康敏的知己好友。”苏茉笑眯眯的说道。
    乔峰看着苏茉，良久不语，只是那暗淡的眼睛越来越亮。
    第11章 天龙世界5
    两人对之后的事情做出了探讨，苏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想了想说道：“你看了那拓印有何想法吗？”
    乔峰疑惑的看了看苏茉，并没有猜出苏茉的意思。苏茉接着道：“你父亲的碑文上说，他因违背自己在师父面前立下不杀汉人的誓言，既愧且痛，死後亦无面目以见恩师矣，于是跳崖自杀。你对此有何看法？”
    “哎，父亲也是忠义两难全啊！”乔峰长长地叹了口气。
    “得，就知道会这样，古人的怪思想要不得啊。”苏茉在心里暗道。
    “我说，乔峰，乔大爷，你可不要也效仿你的父亲啊！”
    乔峰吃惊道：“你怎知我心中所想？这样有何不妥？”
    苏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这娃，之后就是这么做的，结果在聚贤庄，那些人要杀你的人被你遇上了，你就左躲右闪，不杀人却被打成重伤。之后到了辽国，你和皇帝结拜，又不忍皇帝侵略，威胁皇帝立夏不南下的誓言，然后心里又觉得愧对他，又想到自己破了誓言杀了汉人，结果搞得天地不容，内疚自尽于雁门关下。苏茉知道如今离剧情发生时间还早，但是她还是想先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把他的这个想法掐灭。
    “你这个想法是大错特错，你应该以你父亲的经历为惊醒，宋人之中多的是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大奸巨恶、负义薄幸之辈，好人虽有，但是坏人也不少。”
    苏茉笑了笑，接着道：“你莫不是忘了，我们相遇时你不就遇到了一个卖国求荣的官员吗？”苏茉又道：“要是你立下这种誓言，他日遇到那些奸邪之辈又待如何？难道白白放过？这样会害了更多人的。所以你这种想法实在不可取，你父亲的例子就在眼前，你可别重蹈覆辙。只要你记得日后所杀之后都是恶人，不要胡乱杀人就是了，只要心中存着一把正义之剑，无愧天地就是了，真正的朋友，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疏远你，如若疏远你或者因为血缘这种原因看不起你的，那么也不配成为你的好友。”
    乔峰听了苏茉的一番话也是茅塞顿开。此时，围绕在俩人中间的沉重的气氛逐渐散开，他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很多东西。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这个夜晚终于不再凄凉，而是温馨美好。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苏茉问道。
    乔峰想了下说道，“我想边找我的亲生父亲，边调查父母的死因，找出幕后凶手。”
    “你……”乔峰顿了顿，看着苏茉说道，“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就算知道你是小说中的人物，我也拒绝不了一双这样的眼睛。”苏茉心砰砰跳的想道。
    苏茉含笑答应。
    既然答应了乔峰，苏茉就把医馆暂时留给伙计打理，带着阿朱和阿紫和乔峰一起上路了。
    乔峰对于苏茉会带着阿朱阿紫一起倒是有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一路上，乔峰虽然因为身世的原因经常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有苏茉和阿朱阿紫在，倒也热闹，一路游山玩水，看着大好风光，也缓解了心里的一丝苦闷。
    乔峰去少林前曾到丐帮帮主那儿辞去丐帮事务，坦诚告知汪剑通自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想请帮主告知有关自己身世的事情。汪剑通意外乔峰如何得知，大感诧异，虽担心乔峰将来会对宋人不利，但毕竟愧疚居多，再加之几年的相处也相信乔峰的为人，倒也没有诸多为难。说到当年雁门光的事件时，也是一脸悔恨和无可奈何，但是具体的就不多说了。乔峰无法，告别帮主后和苏茉一起前往少林，准备在找玄苦大师询问。
    玄苦倒是对乔峰感情很深，他告诉乔峰，当年的带头大哥也是听信他人之言才会这样，而带头大哥绝对不是个卑鄙小人，所以当年的事情也是个意外。乔峰也不咄咄逼人，他想要自己找出真相，找出这一切幕后原因，找出他的生身父亲。
    在和玄苦会面的时候，苏茉是一起跟去的，在要走的时候，苏茉突然对玄苦大师说道：“大师，我曾见过一个与乔兄长得一模一样之人，除了年岁差别外其他都无偏差，我猜测那人就是乔兄的父亲，如若大师有幸相见，还请转告他，他的儿子和未来儿媳在寻找他，希望他能来相见，万分感谢。我们会在少室山乔大叔家等候。”玄苦大师听了苏茉的话倒是没有多大的想法，欣慰地恭喜了乔峰后就入定了，而乔峰则是在苏茉的暗示下不动声色地走了。
    “你刚刚那一番是为何？”乔峰脸红道。
    “你忘记我曾经遇到你父亲的事情了吗？听他当时所说的话，我推测他应该经常在远处偷看你、关注你，时刻关注你的近况。近一段时间我们关系如此密切，他应该注意到了。加上我们来看望你的养父母和师父，想必他会以为我是你的意中人。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我有两个女儿，脾气也不大好，如若他知道你要娶我，必定会介于我的名节反对的。不管他是同意还是反对，他都会出现，起码要考验我一番。我猜刚才我们在你师父那待了一个下午，他也许就在附近，加之最后那一番话我说的挺大声的，他听到了也说不定。”苏茉分析道。
    “只是这样对你太不好了，你的名节岂不是……”乔峰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