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林

    ［章头连载·葬母14·『埋葬旧时代与新的消息』］
    ［大妈、黑胡子都葬在了这座白胡子埋骨斯芬克斯岛上。曾经的伙伴与后来的劲敌，曾经的父子情谊，都随着黄土一起掩埋。乔兹等人心情复杂地将蒂奇埋在西边海岸的一座小坟，绕了一圈在东海岸远远地看着在无字墓碑前痛哭的罗拉一家。而佩罗娜坐在她的爆炸云睡美人上，手里则惊叹地望着一份新到手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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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媞，你不是说跟我们不熟吗？”
    福兹弗抱着手臂，嘴角叼着烟，冷笑着走了过去。
    黑玛利亚面露疑惑。润媞一点不心虚地哼了一声，“是不熟，又怎样？”佩吉万忍不住扶额，头又裂开了。
    福兹弗嗤笑，然后朝同为飞六胞的黑玛利亚抬了抬下巴，后者一身狼狈，显然亲历了这个还有着鬼之岛坠毁后残骸的地方不久前发生的战斗。“黑玛利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凯多老大他们人呢？”
    “……”黑玛利亚拂了下发丝，淡淡道，“都死光了。”
    福兹弗直接愣住，好一会儿后，才问道：“林奇？是那个‘八臂恶魔’干的？”
    “林奇？”黑玛利亚露出颇为复杂的苦笑，“根本就没见到他出现……妮可.罗宾倒是在场，不过她也完全没参与凯多的决斗。凯多他……是被草帽小子一对一击杀的。”
    福兹弗还没震怒，润媞先惊呼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啊黑玛利亚！就凭那个戴草帽的小土鳖？”
    姐你也没比他大几岁吧？佩吉万强忍着一口老槽。
    福兹弗怒视黑玛利亚，咬牙道：“没错！既然林奇没有出手，凯多老大怎么可能输！更何况还是一对一的单挑！还是那种毛都没长齐的海贼小鬼？！”
    黑玛利亚平淡道：“听那些人的语气，他们之前销声匿迹的那一年，是在一起接受林奇的训练……那位草帽小子也是如此。”
    林奇的训练……？！福兹弗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作何感受。
    润媞惊呼道：“那可真是难怪了！”
    “姐你到底是哪边的啊？”佩吉万忍不住了，“怎么那么信赖那个叫林奇的……”
    “那个男人毕竟是在顶上战争之中大杀四方的恶魔。”这时忽然不远处传来沉稳的声音，德雷克徐徐走来，“更何况，据说前不久他甚至一箭诛杀了与他有旧怨的大妈……”
    福兹弗还没有从刚才“林奇教出来的草帽小子单挑杀了凯多老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这时看向德雷克，皱眉道：“是你小子？你还活着啊？”
    “我可是要挑战飞六胞的‘霸王’取而代之的，怎么会轻易死掉。”德雷克抱着双臂，环顾这片焦土般的战场，那个鬼之岛标志性的巨大牛角骷髅头建筑也早已破碎不堪，零散了一地，他沉声道，“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转眼间，百兽海贼团都烟消云散了，他还卧底个锤子？可不是无关紧要了吗！
    不过，如果能找机会，顺便也清理一下这几个残党的话……德雷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打着主意。
    “所以，‘霸王’呢？”黑玛利亚问福兹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福兹弗黑着脸将叼着的烟呸掉，用皮鞋碾着，“世界会议忽然提前到了今年，我们行动的时候碰见了路过的海军大将藤虎……霸王那个白痴，掉进海里淹死了。”
    “……………………”润媞、佩吉万、黑玛利亚甚至是德雷克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福兹弗怒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老子也是能力者，总不可能跳下去救那个白痴吧？！”
    藤虎那个畜生，一副为了护送王族所以稳妥起见，隔着几公里就将数万吨的海水“挖”起朝他们的船扔了过来。霸王那个倒霉蛋就这也被巨量的海水冲刷着一个不慎从船上掉了下去……还好福兹弗是剑齿虎，剑齿啊！两根利剑一样的门牙钉在船板上，就算被海水淹没、冲刷会变得浑身无力，也不会像霸王那个白痴一样跌进海里，还特么淹死了……
    想起这件事福兹弗就火大，堂堂海军大将，正面拳对拳脚对脚地干一场都不敢，真他娘的卑鄙！
    “所以，凯多老大呢？”福兹弗转移话题，冷冷地看向黑玛利亚。
    黑玛利亚反问道：“你不会以为，他们会放着凯多的尸体不管吧？你曾经的cp0的特工，虽然后来被世界政府判刑关押，但应该也知道，凯多他曾被世界政府抓住，抽取他身上的血统因子，当成研究材料……”
    “……”福兹弗更加不爽，但也认可了黑玛利亚的话。实际上他知道的比她说的还多——至少他就曾听说过，凯多可不只是被抽走血统因子研究，那个怪物般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人工培养出来的货真价实的“怪胎”。
    德雷克这时在“战场遗迹”转了半天回来了，问道：“杰克、笹木的尸体找到了，但是烬和奎因的呢？”
    “奎因我不清楚，他失去音讯好几天了。至于烬……”黑玛利亚淡淡地说着，扭头眺望向花之都方向，那里有个活火山高峰，“假如草帽一伙确实都接受了八臂恶魔那种程度的训练的话，烬这时候，恐怕也已经葬身在火山熔岩之中了吧。”
    ……
    火山口。绿黑色的波纹霸气迸射，惊鸿如雪的刀光，将大烟囱一样的火山顶端往下削平了好几米。
    噗！烬满目血丝，斩断一只恐龙翼，身上飙血，朝火山口内的暗红色熔岩栽了下去。
    索隆站在他背后的火山口边沿，浑身流溢着绿黑色的波纹气息，仿佛幻化成了三头六臂的修罗。他吐出一口气，摘下口中的和道一文字，忽然却眼神一动，身后低处传来碎石滚落、被熔岩烧融的细微声。他收起三把刀，向下看去——火山口凹凸不平的内壁上，遍体鳞伤的烬用最后的力气抓住岩缝，向上死死盯着索隆，不甘心似的问道：“那是霸王色吗？你也有那样的资质……”
    “或许吧。”索隆道，“林奇也总拿我跟雷利比较呢！”
    况且，按林奇的说法，林奇自己的霸王色，就是在开发波纹拳的过程中领悟的。也就是说，只要一直修行波纹，自然而然地觉醒霸王色，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情——目前已经掌握波纹的几个人，任何一个觉醒霸王色，索隆都不觉得有多吃惊。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称之为‘鬼气’。”索隆笑了，然后席地坐下，将三把刀横放在腿上，双手按住双膝，宝相庄严地望着下方的烬。“你落败之前，我不会转身走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烬盯着年轻的绿发剑豪，“听说你志在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
    索隆道：“没错。”
    烬道：“米霍克的实力深不见底。这是凯多以前说的。”
    索隆笑道：“这才有挑战的价值。”
    烬没有再说什么，无力地松开了手。被称为炎灾的男人，就这样坠入了火山口的熔岩之中，焚身而亡。
    索隆站了起来，回头眺望着夜色下烟花冲天的花之都，一头的黑线。
    来的时候，是被烬这家伙带着飞过来的，现在要下去好像只能用月步了？
    有点累人啊……
    满是硫磺气味的风徐徐吹过索隆脸上干掉的血痕，他看向花之都城外另一个方向的不远处，看来路飞他们那边的事情也解决了。
    ……
    “喂！索尔！你要去哪啊！”
    乌索普惊呼着伸手抓向夜空，可那朵雷云索尔一溜烟就飞不见了。
    “难道索尔也像索隆一样迷路了？”
    躺在雷云海拉上休息的路飞一脸的沉思。
    娜美没好气道：“怎么可……”稳妥起见，她没再纠缠这个问题，“索尔可能是感应到索隆的呼唤，所以飞过去找他了吧。不用担心啦！”
    乌索普奇怪地看着她，还以为吐槽的会是喜欢跟索隆呛声的山治呢！
    罗宾提醒道：“山治跟他姐姐还有父亲兄弟离开了，说是处理一下家事，把他们打发走，不想给我们添麻烦。”
    “他还真是体贴啊！”乌索普感慨，小手摸向了自己的胖雷云摩迪，忽然像是触电一样收了回来，“差点忘了……”
    在他的雷云摩迪上，放着一个简单地用木板做的棺材。
    “听说那具棺椁里的，是牺牲在鬼之岛的铃后大名霜月牛丸。”不远不近地跟在众人后面的锦卫门等人观察着乌索普旁边那朵云上的棺材，不时地窃窃私语交流着，“牛丸大人贵为大名，岂能如此薄葬？况且，这几人是外海来的海贼，怎能由他们来料理牛丸大人的丧事……”
    这成何体统啊！霜月家的武士大名，自然得由武士来安葬。
    马尔科走在旁边，头疼地挠了挠头，一句“反正你们也没帮上什么忙，这些事就不要搀和了比较好，况且人家特意将牛丸的尸骸带出来，足以证明对其的重视”憋在肚子里，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到底是曾经马尔科仰慕的光月御田的家臣啊，也是以藏和猫狗的伙伴。
    往事已矣，马尔科虽然不会与锦卫门等人深交，但看在曾经同伴的份上，也不会嫌弃他们就是了。
    抱着不能让锦卫门他们一副状况外的样子太尴尬，马尔科才跟他们走在一起，否则这几个人跟前头草帽他们，似乎着实没什么共同话题……
    “对了，路飞的哥哥呢？”
    前面，回头望了一眼身后跟武士们走在一起的马尔科，布鲁克忽然问了一句。
    有人答道：“那个凯多的女儿要处理凯多的尸体，路飞的哥哥就去帮忙了。”
    “咦，林奇你也来了吗？”
    雷云海拉上，路飞坐了起来，吃惊地看向那人。
    “林奇……”
    那人愣在原地，一同呆住的还有乌索普、娜美等人。
    “我他是乔巴啦！！”
    人形态的乔巴和娜美等人一同怒吼，乌索普更是扶额望天，无语道：“路飞，你小子到底是靠什么辨认伙伴的啊……”
    “呵呵呵。”罗宾笑道，“乔巴变成人类时的体态，还有整体的气质风格，确实是有些像林奇靠拢。”
    “嘿嘿嘿……”乔巴不好意思地摸头扭了起来。
    乌索普一边走一边举起手臂吐槽：“但是脸根本不像好吧！而且说乔巴你像林奇就当成是在夸奖你了吗，你小子也太崇拜林奇了吧？！”
    ……
    凯多胸口空洞，灰白的尸体躺在火云罗杰上，跟着艾斯与大和两人，沿着小河默默地飘着。
    艾斯与大和像是散步一样，后者低头沉默，前者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话。
    在他出生之前，父亲就已经死了二十个月，对这种事也没有什么经验啊……艾斯瞥了一眼罗杰上的百兽遗体，“普通的火焰连焚烧他的尸体都做不到，真不愧是百兽凯多啊。”我到底在说什么玩意！艾斯一头黑线。
    “……”大和一路倒拖着狼牙棒，“在鬼之岛的这些年，我多少也有听说过，父亲他扑朔迷离的身份来历。他好像曾经是在研究所里被改造而诞生的怪物般的存在……可能这就是他老是想自杀，却其实更想活着的矛盾的原因吧……拥有了青龙的力量后，世界政府似乎还抓住过父亲，抽取他的血统因子……”
    艾斯看向大和。
    大和深吸一口气，也看向艾斯道：“艾斯，你来把他的尸体烧光吧！他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再被谁利用……”
    确认她是认真的，艾斯肃然地点了点头。
    以莫利亚那挖僵尸的小爱好就能知道，这个世界的丧葬风俗基本都是土葬，火葬那是少数的特例。
    现在就是特例。
    火拳挥出，烧烧果实制造的超高温度的烈焰，将火云罗杰滋润得面色桃红，跟喝醉了一样晕乎乎地找不着北……而在它的背上，凯多的尸体如同烧红的钢铁般，终于还是一点点地软化、消融……
    在冲天而起的大火面前，与艾斯并肩而立的大和望着这火焰，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在油锅中焚身而亡的光月御田。二十年后，处死光月御田的凯多在火焰中尸骨无存。葱白色的长发飞扬，大和面色悲悯，又有一丝释然。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艾斯笑着问道，“跟我一起出海，去冒险？”
    大和振作精神，“好啊！呃——”她有点迟疑了，遥望花之都方向升起的模糊的烟火，“在那之前，我想去见一个人。”
    “谁？”
    “光月御田的继承人，那个光月日和。有一样东西……我想还给她。”
    “什么东西？”
    “她父亲的日记。”
    “光月御田还写日记？”
    ……
    “他们回来了。看来是解决了凯多还要百兽海贼团。”
    林奇的声音，将眺望着花之都城内烟花的小紫的注意力拽了回来，也将裹着花魁外衣点头打瞌睡的小玉给惊醒。
    已经是后半夜，花之都城内的烟花虽然还有，但已经渐渐少了。接近凌晨，气温陡降，小玉本就睡得不沉，很容易就醒了过来。
    她们顺着林奇的视线从将军府阁楼朝外面看去，果然蒙蒙的夜色里，正有一行人挤着几朵云彩朝这边飞了过来。
    罗宾和娜美从雷云尤弥尔上跳了下来，布鲁克和马尔科等人带着雷云摩迪去找地方安置霜月牛丸的棺材，这时从另一个方向飞来一片雷云，索隆坐在上面道：“交给我吧。”他扬声喊道：“狐狸！”
    嗖！一道黑影高高跃起，却距离雷云索尔差了一截。
    锵，索隆拔刀，伸了出去，狐狸鬼丸轻巧地踩着和道一文字的刀身，幽幽的双瞳盯着索隆。
    索隆笑道：“我把你主人的骸骨带来了，你就跟我混了，怎么样？”
    鬼丸沉默，踩着刀身往前踱步靠近了一点，最后道：“先把牛丸安葬在铃后的武士之墓吧……”
    那边，林奇转着酒杯，笑道：“单挑打败了凯多，还算不错。”
    坐在雷云海拉上的路飞微笑着比了个剪刀手，“嘻嘻。”
    “就算是雷利，肯定也会吓一跳吧。”乌索普笑呵呵道，“对了，还有那位红发的香克斯……”
    望着从战场上归来的、击杀了如噩梦一般的百兽凯多，小紫与小玉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如坠梦中，这一刻真的来临时，竟觉得有些不真实。
    凯多，死了？
    和之国的不幸，已经可以结束了？
    “诸位的大恩大德，实在是……”小紫热泪盈眶，庄重地对林奇、路飞等人行了一个大礼，伏地叩首道，“永生永世，感激不尽。”
    “不用这个样子啦……”乌索普、娜美等人手忙脚乱地推辞。路飞只是笑嘻嘻道：“不客气！”
    “啊……那个……”
    小玉张口结舌，她也很想感谢他们，可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他们好像讨厌自己……
    “小玉，路飞不是讨厌你，是不喜欢你的恶魔果实能力而已。”这时众人身后由远及近而来的是艾斯的声音。他与大和坐着火云罗杰飞了过来。艾斯在云上站了起来，按住帽子笑道：“你让林奇给你把那个能力拿走不就好了？对林奇来说这应该不难吧？”
    小玉目瞪口呆，“诶？！艾斯兄台，还可以这样的吗？”
    罗宾忍俊不禁道：“当然了。”
    小玉呆呆地看向林奇，而林奇不满道：“拿走？这有什么意思！”
    小玉失望的神情都还没来得及浮现，就见林奇笑着看了过来，“我换个更带劲的给你怎么样？”
    娜美忍不住提醒道：“黑仔现在不在这里吧？林奇你手上……”她眯着眼，心网观察着林奇的双臂，“也没有装备黑仔的双臂。”
    “哦对，弄过大蛇之后就换回去了。”林奇说。
    艾斯带着大和跳到阁楼阳台上，“不急，等会儿再弄也行……咦？”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大和就戳了戳他，示意他看林奇。
    而此时，娜美、乌索普、布鲁克，乃至于还没走多远的索隆都不禁抬起了头，看向花之都的黑蒙蒙的夜空，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以及一脸的“不愧是你”的无语又惊叹的表情……
    回到刚才，在林奇说完之前已经将『b.i.b』的双臂换回去后，他就直接起身走到阳台围栏处，抓住身旁飘浮跟随的青黑铁棒，卷起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波纹对着夜空遥遥一指——轰！青黑色的波纹霸气冲天而起，如同一朵烟花般来到夜空绽放了。
    林奇能够用霸气拟化火焰、雷电，自然也可以模拟出烟花般的“光污染”。
    冲天而起的青黑色波纹，在夜空中绽放，同一时刻，还未在花之都街头散去的居民们一个个震撼地仰着头，呆呆地看着那仿佛印在夜空中的一个大大的文字……
    “林”！
    这个字是如此的醒目，不止是路飞、娜美、索隆等人，就连正朝着花之都这边摸近的德雷克等人；希美的武士们；九里的盗贼们；兔碗监狱剩下的那些人们；白舞那边正不耐烦地应付伽治的山治他们，都或远或近地注意到了夜空中的那东西。
    “林奇那家伙……”山治吐槽，“要不要这么夸张？”
    伽治等人其实还好，他们又不知道林奇是用霸气对着天空打出来的，还以为是特制的烟花呢……而山治显然也没有对他们解释的意思。只有蕾玖，从山治的反应来看，意识到了什么。
    “我说，你们确定要找过去？”黑玛利亚在花之都城外渐渐止步，仰头望着那夜空中的醒目的“林”字，满头冷汗道，“我可不觉得那东西是烟花……那个感觉，和草帽小子身上的力量很像，但是显然更强……”
    福兹弗脸色铁青。
    林奇的脸色也很遗憾，他放下青黑铁棒，望着夜空中的那个“林”字，“唉！果然，不可能印到月球表面上去……没内味儿啊！”
    “你还想印到月亮上去？！”
    娜美、乌索普、乔巴等人还在震撼呢，听见林奇这么说，恨不得揪住他的衣领声泪俱下地控诉，这是炫耀吧，这分明就是炫耀吧！
    好帅！乌索普、乔巴还有路飞其实都两眼冒光。
    娜美汗颜，扭头问两眼冒光的乔巴，“乔巴怎么还是这副样子？你不是更习惯自己小小只的形态吗？”
    “我……”体态神似林奇的乔巴脸色一苦，当他不情不愿地收缩体型，变回娇小的半人半鹿的姿态的时候，路飞、乌索普、娜美等人都愣住了，然后路飞、乌索普、布鲁克指着乔巴一顿爆笑，“哈哈哈哈！这都是啥啊！？”
    小小只的乔巴一点都不可爱，整个人黑乎乎的一团——全身的绒毛都被烧糊烧黑，成了一团煤球似的！
    大和与马尔科一回头，罪魁祸首艾斯已经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