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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2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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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章 有人满血复活有人垂死病中
    夜空一声惊雷,刹那将吹鼻泡吹得正欢的谢妈妈劈醒,瞌睡退散眼放绿光,耳尖一动捕捉到屋内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忙跳离锦杌子,探身跨进门槛,正碰上转出内室的萧寒潜。
    “王爷?您这是”谢妈妈讶然,眼风直往静悄悄的内室瞟,“王妃呢?”
    萧寒潜长指抵唇,嘘了一声,“才哄着睡下了。别吵醒她。”
    哄着睡下了?
    谢妈妈嘴角一咧,错眼见萧寒潜大步往外走,忙旋身跟上,心下一计较就开口劝,“您这是要回枫院?这才新婚,万万没有夫妻俩分房睡的道理。王妃孩子脾气不晓得轻重,您大人大量,切莫和她计较”
    萧寒潜瞥一眼压低声音,快语快脚,紧紧撵着他的谢妈妈,不由嘴角微勾。
    拿话怼他的时候气势如虹,护起犊子的时候能屈能伸,他媳妇儿这位奶娘,也是个人才。
    于是顿足廊下,语气耐心面色无奈,“她可不是孩子脾气,也晓得轻重。她睡松院,我睡枫院,是她的意思。只今晚罢了。妈妈别多心。”
    谢妈妈瞪大老眼,几个意思?她家英哥儿把王爷赶出来了?
    萧寒潜发现,不止他小媳妇儿的眼睛会说话,谢妈妈的眼睛也会说话。
    他还真是被赶出来的。
    还是心甘情愿被赶出来的。
    萧寒潜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事儿妈妈就别管了。你也不必送我,且回去值夜。她哭过一回,先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儿一早记得拿棉布浸了冰水,替她敷敷眼睛。”
    谢妈妈顿觉信息量好大,又觉得就算李英歌哪里失了分寸,萧寒潜总归错不了分寸的,遂识趣的闭嘴止步,躬身递伞,目送萧寒潜出了松院,忙回归岗位。
    雨势渐弱,敲在伞面上轻浅叮咚,煞是好听。
    萧寒潜站定枫院内,举目四望,先笑后叹。
    笑他言而无信,让汪曲处置完府里那些个硬茬后,贪恋和小媳妇儿二人独处的时光,没她改枫院的规矩。
    叹小媳妇儿一语成箴,这枫院少了其中一个主子,果然冷冷清清,让他极不习惯。
    他抬脚进起居室,换上厚底官靴,又撑伞出了枫院。
    二门上的婆子瞌睡半酣惊跳起,忙忙开了锁,二门一动,外院也跟着亮起一片灯火。
    萧寒潜没有扰人好眠的自觉,跨进汪曲的住处,提袍落座,一声叹,“汪曲,我以前独居枫院,究竟是怎么过得有滋有味的?”
    不过是一晚,不过是身边少了小媳妇儿,他就觉得自己精心打造的枫院没滋没味起来。
    这样看来,改变主意带小媳妇儿走,也许是个不错的决定。
    汪曲表示没听懂,王爷这是要秉烛夜谈,缅怀过去?
    萧寒潜抬眼对上汪曲难得呆愣的神色,又是一声叹,“汪曲,你说得对这一次,我的谨慎周全用错了地方。什么人什么事,都可以算计。唯独她”
    唯独他的小媳妇儿,他不能也不该算计。
    算来算去,被算计的是自己。
    净房内,他压抑着喘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一幕又浮上心头。
    萧寒潜的耳根悄悄红。
    汪曲表示听懂了,但是没看懂萧寒潜讳莫如深的神色,王爷这是在三省吾身,展望未来?
    身为乾王爷身边的第一大太监,汪曲虽然心里发懵,仍尽职尽责的斟茶倒水,舍命陪自家王爷夜谈。
    懵圈对呆萌,汪曲小院的灯直亮了一夜。
    天明灯灭,八卦起。
    二门内外都在偷偷议论:王爷和王妃昨晚一个在松院一个在外院,松院一早就叫库房多送了一份冰块,成块的冰送进去,端出来就成了一盆半温半凉的水,这是王妃哭过了拿来敷眼睛呢!
    王爷和王妃吵架啦!
    这才成亲多久啊!
    内务府和人牙子新送进来的仆妇丫鬟私下头碰头,左听一耳朵右听一耳朵,见松院领头的谢妈妈不打压不噤口,就晓得这八卦松院不甚在意,也许还有意放任,遂收起小心翼翼,即不添油加醋,也不避而不谈。
    刘嬷嬷那些人被打回内务府后是什么下场,她们连打听都不敢打听。
    松院就是那风,她们只管做那随风倒的草儿就是。
    于是有人委婉打探,就有人隐晦应答,八卦兜兜转转,转进了竹院。
    王嬷嬷头也不抬,挥退来报信儿的心腹婆子,专心看着新鲜出炉的婚帖,开口说的却是和婚事全不相干的话,“这是晓得族兄飞上枝头,晓得王爷即将披挂上阵,私下和王爷闹着要跟去呢。王爷是什么心性?即是一心为她打算为她好,打定了主意要留她在京城,岂会被她闹一闹,就变了初衷?”
    这她,自然指的是李英歌。
    端坐下首的王环儿自动过滤谁为谁好的话,美目含轻蔑,语气却唏嘘,“王爷多少温柔多少和煦的脾气,这是气得狠了,才会不顾正妃嫡妻的体面,连枫院也不回,竟就屈尊歇在了汪公公那儿。
    干娘,您瞧瞧王爷对您和汪公公,到底情分不比寻常人。搁我们王爷这儿,新人笑旧人哭的事儿,可见是没有的。您看,我要不要派个小丫鬟,去看看汪公公?”
    这寻常人,自然指的也是李英歌。
    至于看望汪曲,不过是想打探昨晚的细节吧!
    “你多什么事儿?难道也想自降身份,和那些爱嚼舌根的混作一处?”王嬷嬷拧眉斥一句,老而不浊的目光触及王环儿这几日略显苍白的俏脸,眉头不由一松,语重心长道,“容家送来的嫁衣,你也看过了。这样亮堂的大红嫁衣,一辈子就只能穿那么一次。你可想清楚了?”
    容怀坐二望三,容老太太只恨不得立马娶了儿媳妇抱上小孙子,做足姿态低头求娶,好容易才得了王嬷嬷“勉为其难”的首肯,将婚期定在月底。
    有萧寒潜的话在先,婚期虽急,知道二人身份不同年龄都老大不小了,只有开口恭喜的,没有背后议论的。
    容老太太不想累着王环儿,特意从喜铺定制了一套最华贵的嫁衣。
    王嬷嬷逢人上门道喜就是满脸笑,此刻却是一脸凝重,即有疼惜不忍,又有慨叹,更有惋惜。
    正妻才能着大红嫁衣。
    王嬷嬷神色复杂的紧紧盯着王环儿。
    她越是这样,王环儿越是清傲自骨血而出,本就笔挺的脊背越发一挺,面色决然,答话却轻轻柔柔,“干娘,我想清楚了。别人不心疼王爷,我愿意代干娘,守着护着疼着王爷。”
    这别人,自然指的还是李英歌。
    王环儿说得果决大义,苍白的俏脸却泛起一片红霞。
    王嬷嬷默然半晌,缓缓露出慈爱宠溺的笑,呐呐道,“你呀,虽不是我亲生的,性子却像我。实心眼,倔强,一片忠贞你心意已决,我这个做干娘的,心里除了不舍还是不舍。这心里难舍难受的,可不就该病倒咯”
    王环儿闻言面色一紧,美目闪闪烁烁。
    而被竹院干娘儿俩话里话外放了无数冷箭的李英歌,却是眯着睁不开的眼,险些被乍然大晴的日头闪瞎双眼。
    她靠坐在宴息室大炕上,捂着眼睛无语凝噎。
    昨晚哭成狗,今天起来,桃花眼肿成了桃核眼。
    继哭成狗后,又丑成了狗。
    简直呜呼哀哉。
    “多少年没肿成这样了!你这是和王爷闹腾什么呢!”谢妈妈怒拍李英歌捂眼睛的手,抓起包着鸡蛋的帕子,就往李英歌眼皮上一顿招呼,“这几年你好了长大了,倒忘了你小时候就是个小哭包,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如今可好,十好几岁的大姑娘、乾王妃,哭得眼睛肿成核桃,松院的门都没脸出!”
    说着狠话,动作倒轻柔,掰过李英歌的脸细看两眼,颔首道,“瞧你这样儿,说你丑成狗,都是侮辱了狗!”
    李英歌:“”
    她决定,把谢妈妈表达心疼关爱的另类方式,归功于伟大的母亲谢氏。
    子不言母过。
    李英歌假装膝盖没中箭,按上谢妈妈的手撒娇,“妈妈,你别管我和寡虞哥哥闹腾什么了,总归外头说我们吵架也好,斗气也好,只要能传进汪公公和张枫的耳朵里就行。”
    谢妈妈再次觉得信息量略大,于是再次识趣闭嘴,只细细致致的伺候着那对丑眼皮。
    李英歌却是想着能去东北了,顿时原地满血复活,敷着能睁开大半的眼睛缝儿了,就催着谢妈妈找出新家图纸,兴冲冲道,“妈妈快来帮我再想想,等十月跟着寡虞哥哥一起启程去东北,该怎么布置官署后衙的好?”
    去了东北,暂时肯定只能住官署的后衙,她打算照搬些新家的设计,好生捯饬一番。
    谢妈妈不知前情,只知后果。
    本就觉得夫唱妇随,合该跟着萧寒潜走,当下就喊了常青、常福和常缘几个近身服侍的,跟着一块儿出主意。
    萧寒潜不曾公布此事。
    李英歌也就没让谢妈妈往外漏口风,只暗搓搓的纸上谈兵,断断续续的慢慢收拢物什。
    这天谢妈妈捧着嫁妆里翻出的衣料,来商量李英歌,“本是留着给王爷做衣裳的。事急从权,外头买的比不得自家准备的,不如我让常福、常缘帮手,先紧着给松大少爷做几身体面衣裳?”
    谢氏去青羽观的日子已经定了,特意迎合李松的休沐日,他将随行。
    李英歌却不愿急功近利,过分主动示好,只沉吟着道,“中枢院那里,娘三天两头就要派李福过问一趟。你真要送什么,就随着娘的东西走吧。”
    谢妈妈一拍额头自顾脑补她家英哥儿是乾王妃,代表的是乾王府,礼来送往,确是该谨小慎微些。
    李英歌笑而不语。
    外头传来一阵沓沓杂杂的脚步声,只听小丫鬟叽叽喳喳一阵说,常福忙通报一声,带着小丫鬟掀帘子进来。
    门帘还高高撩着没放下,小丫鬟就急急道,“竹院的婆子来报,王嬷嬷不好了!”
    ☆、第276章 要啥给啥缺啥送啥
    日头高悬,斑驳阳光照得人影又淡又长。
    谢妈妈掖着手往外走,神色淡脚步稳,小丫鬟咋呼的语气也跟着稳下来,“来的是王嬷嬷身边得用的婆子。说是一早朝起来脸色就不好看,强撑着理完竹院的琐事,刚站起身就一头栽了下去。这一下来得突然,跟着服侍的唬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又抬又掐的,好险没磕伤哪里”
    没有外伤,人却没醒过来。
    照着老把式灌汤药按腰腿,深知王嬷嬷身有旧疾又伺候惯了的竹院上下,这才真正慌了起来,忙来松院求萧寒潜的名帖,要去宫里请太医。
    谢妈妈捻着手中名帖,随手散了把铜子儿打赏报信的小丫鬟,抬脚进穿堂,就见王嬷嬷的心腹婆子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原地团团打转儿。
    一瞥见谢妈妈,忙胡乱福礼,红着眼急声道,“天公不做美,前几天狂风暴雨的,一入夜嬷嬷的腰腿就一阵阵的疼,觉都睡不安稳。偏放不下环儿姑娘的喜事,大到席面怎么摆小到一块帕子都要亲自过问,嬷嬷的年纪身子,哪儿受得住这样折腾!
    我们这些底下服侍的看着心里急,拗又拗不过嬷嬷的脾气。她老人家强硬了半辈子,哪里想到这一栽下去就睁不开眼了!环儿姑娘哪里还顾得上备嫁避嫌,正寸步不离的守在嬷嬷跟前。
    环儿姑娘担心得不得了,眼泪哗哗的掉,哭得都没了人形,不敢到妈妈跟前来现眼,只得让奴婢跑这一趟,还请妈妈多担待着些。”
    她小人之心,想着竹院这阵子没少往松院要对牌请大夫,次数多了连她都暗自嘀咕,不晓得王嬷嬷是真病还是假病,来时只担心松院会借机发作,这松院上下可是谁的面子都敢不给的。
    即解释了病由,又解释了为何是她一个二等婆子来,不留一丝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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