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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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年前,云水之巅。
    万年老槐木做成的擂台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迅疾闪现,肉眼无法看清两人具体的动作。旁人只能通过上方怒吼的滚滚雷云和激荡爆裂的灵力团推测战况如何激烈。
    某些慕名而来修行不够的修士一边瞪大眼试图找到些进阶的剑式,一边面目狰狞地吐血。
    因为玉澜道君和元玉道君斗剑时过于全力以赴,一旦打起来就是奔着你死我活去的,根本不在乎观战之人的感受。他们皆是修真界翘楚,天才中的天才,修为深不可测,一招一剑遮天蔽日,劈山破河。这就导致尽管擂台周围设置了隔绝灵力的结界,仍然会有少许灵力外溢。即便少许,对修为浅薄之人来说,也难以承受。
    木珩举着块写着“卖隔灵符,买一送一”的牌子穿梭在人群中,特意往涕泗横流的人周边晃,等他们注意到了,便掏出一扎灵符,取了两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多时,他那一扎灵符便卖完了。
    刚好卖完最后一张,只听一声巨响,结界漾起圈圈水纹,水纹向着左侧一个点聚集,而后千重万重浪咆哮,那个点猝然炸开,紧接着一道白影被结界直直吐出,甩飞到擂台外一棵一人粗的古树上。古树作了缓冲,白影像一滩烂泥一样缓缓淌到树下,旁边是一棵拦腰折断的古树。
    “唉……”木珩无声叹了口气。
    秦瑟听见自己肋骨咔嚓断一片的清脆响声,五脏六腑仿佛错位,太阳穴也针扎似得疼。她是站也站不起来了,小口小口地喘气,她的白衣几乎要被血液浸透,只剩衣摆的一块手掌大的白,像一只伤痕累累的败兽。
    擂台中央的楚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扶着悬浮的剑才勉强站住,先前端雅的束发胡乱地或散或断,玉环歪倒在一边,黑袍被切割为破布条,凄惨地挂在他身上,露出白色的里衣。
    应钟和应月飞快奔向擂台,取出回灵丹倒豆子似的往楚戎嘴里塞,楚戎推开嘴边的丹药,踉跄着一步一步走向古树边瘫倒的秦瑟。
    他提起剑对准她,在她空洞看来的视线中勾起一抹轻蔑至极的笑,一字一顿道:“你,又,输,了。”
    秦瑟原本空洞的眼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她哇地吐了一大口血,恨恨回道:“你给我等着。”
    这是记忆中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之后的事,秦瑟是完全没有印象的。楚戎截然不同的态度和那两个离奇春梦,促使她得出了她便是“瑟瑟”的结论。而依梦中二人的相处方式和对话,再结合瑶池听到的传闻,她基本还原了事实。
    因某种原因她要去昆仑卧底,机缘巧合成了楚戎的首徒。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再毫不犹豫背后捅他一刀,然后同“域外人”私奔。楚戎头戴一顶绿帽子尊严尽失,勃然大怒,抓她回去关在揽月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可他未料到她纵使落于如此境地,仍然不曾屈服。时刻找寻时机,终于成功出逃。而后……死无葬身之地。
    秦瑟啊秦瑟,没想到你竟有朝一日成了修真界着名“红颜祸水”,你可真是……
    太厉害了。
    不过,换了一副皮囊楚戎就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她那副皮囊,若说美,定然是美的。但修真界美女如云,美女之上,是更美的美女。他决不是喜欢她的脸。那她的性格……他也决不会喜欢她的性格。那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喜欢到……她再三放狠话,戳他脊梁骨,他都不肯放手。
    她是给他下什么禁术了?
    楚戎趁秦瑟发呆,连了根红线分别系在她和他的小指上。等秦瑟回神,红线已然褪色,只剩一个透明轮廓。
    秦瑟皱眉:“这是什么?”
    楚戎:“这是鸳鸯线。无论你走到哪里,循着这根线,我便能找到你。”
    秦瑟登时要解这根线。
    楚戎看着她徒劳无功地摸索,无奈道:“瑟瑟,这线还能借修为。”
    秦瑟立即停手,扬着手腕问:“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法器?能借多少?怎么借?”
    楚戎:“这种法器鲜少有闻是因出自我手,结线材质均取自千年并蒂莲和千年寒山蚕,又有我独创符箓加持,修真界仅此一条。佩戴双方可互借修为,只需心意相通便可。”
    “心意相通是什么意思?”
    “只要你想,我也愿意,我的修为便可借给你。”
    “真的?”秦瑟狐疑眨眼,心中默念借修为给我,等小指一道电流窜过,掐了一个瞬移术。
    眼前场景几度变幻,快得模糊不清,视线再次清晰时,她已经身处四荒山。
    哇塞,还得是楚戎啊。
    秦瑟兴奋地蹦了两下,抬脚要回洞府时,突然后背发凉。
    不对,她这样是不是算逃跑啊?她就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谁知道一下来了这里。完了完了,楚戎又要生气了。上次他生气,她小半个月的发情期,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他身下承欢。这次他如果再生气……
    秦瑟记忆里甜腻的呻吟和不间断的高潮蓦地涌现,她抖着腿根,眷恋地看了一眼四荒山,然后毅然转身。
    上次楚戎把她肏得昏了头,一个不小心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他现在就是捏她命脉的人,她只能任他摆布。况且,她恢复修为之日遥遥无期,平时不借借修为,她都不敢露脸。
    认命吧,秦瑟,兴许态度好,他还能放过你。
    秦瑟垂头丧气走了一段路,望着幽绿的茂林和蜿蜒的小径,沉重叹了口气。
    “你住这儿?”头顶有道声音落下来。
    “是啊,好久没回来了。”秦瑟不假思索道。
    ……
    沉默,死寂的沉默。
    秦瑟僵直转身,看向身后巨树的枝干。
    楚戎居高临下打量了四周一圈,飞身下树,道:“这儿很漂亮。”
    秦瑟身体比脑子快,楚戎靠近的一瞬便主动撵上去,贴近他的胳膊,手指讨好地勾了勾他的手背。
    “你修为好像又高了,一下窜这么远。”秦瑟低垂着头说。
    楚戎捞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亲了亲她的额头,道:“瑟瑟用着感觉如何?”
    秦瑟实话实说:“很不错。就是有点儿嫉妒。也不知我的修为回来了还能不能跟你打个天昏地暗。我可一直梦想着要把你从槐木台上踹下去呢。”
    “所以……你昨晚踹我下床是为报复我?”
    “你少羞辱我美好的品质了。我踹你,是因为你,你那硬邦邦的东西老是戳我,你老是想对我干坏事。”
    “瑟瑟好凶。”
    “你才凶。我都哭了,你还那么凶,还使劲儿。你是在报复我以前老缠着你打架还是我欺骗你的感情?”
    秦瑟皱着脸非常有底气地质问,楚戎只觉得她可爱,她或许不知道她这样在他眼里是撒娇,不知道她濯雪消融的眼睛有多漂亮,更不知道这多像爱侣间的打情骂俏。
    楚戎不会告诉她。
    他正色道:“瑟瑟,你不许我羞辱你美好的品质,那你也不许羞辱我美好的品质。巫山云雨正盛时,突然停下,是很伤身体的。再加上瑟瑟你哭得又很好听,我很难把持住。我若真要报复你,你是下不了床的。”
    不要脸!混蛋!威胁她!
    秦瑟被他一番一本正经又下流的话噎到,一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脸涨得通红,赌气扭过头。
    可爱,想肏。
    楚戎这般想,也这般做。
    他把秦瑟抵在树上,扒下她的亵裤,肿胀的性器蓄势待发顶弄这几日细心呵护的花苞。
    花苞沾上几滴激动的龟头泌出的液体,像是夏日清晨蔷薇花上凝结的露珠,衬得蔷薇愈加娇弱美艳。
    “啊……”楚戎突如其来的欲望惊得秦瑟叫了一声,还没等她弄明白,下体便一凉,接着一根滚烫坚硬的利器就吻上她的小穴。
    野外、古树、情事。
    种种皆脱离她的掌控。
    羞耻、害怕、渴望,又恰到其分地交织在一起。
    秦瑟的花穴一开一合,宛若欲语还羞的少女,然而情人的奸淫又使她掉下了眼泪,泪珠淌成一条小河,轻轻地晃荡水波。
    “不要,不要在外面。会被人看到的。”秦瑟道。
    楚戎攻开了一条小缝,迫不及待侵入,只是秦瑟过于紧张,穴肉咬住一小截,便不让他再前进。
    他眼睑通红,语气里净是情欲:“不怕的,我设了结界,他们都看不到。瑟瑟,快别咬得这般紧,松一松让我好好肏肏。”
    秦瑟得了承诺,依言放松身体,可她水盈盈的眼睛清楚看到外面路过的鸟兽,那种被撞破欢爱的羞耻感仍起作用。她努力了许久,楚戎的大肉棒才吞下一半不到。
    饱满的花唇拉扯得有些泛白,穴口仿佛尽力,只能开到那么大,吝啬得分不出水液。
    楚戎忍得肉棒生疼,他撕开秦瑟的衣裳,将她剥了个精光。圆润雪白的乳儿小白兔似的弹出来,在他面前欢快地蹦跳。
    “瑟瑟,自己玩儿一会儿你的乳儿。”楚戎眼神晦暗,缓缓道:“不然我就扯了结界,让所有人看看,玉澜道君是如何在元玉道君身下承欢的。”
    秦瑟从未自己揉过胸乳,她臊得哭出声,迫于楚戎的威胁,不得不双手颤抖着捧住乳儿揉搓。
    白皙的柔荑握不住丰满的乳房,她的指缝漏出细腻的乳肉,像在揉一团云朵。她毫无章法捏自己的胸部,力度轻得很,没留下指痕。但楚戎下腹的欲火烧得更盛,难受得想不顾她娇嫩的小穴长驱直入。
    但他不能这么做。她会生气,以后再不给他肏。
    于是他道:“把乳儿捧过来,让夫君吃。”
    秦瑟乖乖地倾身,左乳的朱果喂到了楚戎嘴里。湿漉漉的舌头瞬间包裹住她的乳头,热热的口腔大力吮吸着她软绵的乳肉,整个乳儿像是浸在瑶池的温泉。
    她忍不住抱住楚戎的头,解下他的发冠,想要双乳都得到他的疼爱。
    “嗯……师父,可以了……快进来。”  她的花穴在楚戎的爱抚下流出大量淫水,等待着肉棒的侵犯。
    按耐已久的肉棒立时全根挺入,在爱液的润滑下,竟一下顶到了最深处。
    秦瑟弓直背脊,双腿死死环住楚戎的腰,才没因这灭顶的快感从他身上掉下来。
    “师父,好深……”她翻着白眼道。
    潮热的穴肉咬住他的肉棒,爽得头皮发麻。楚戎提着她的腰,不断挺胯,耳边是秦瑟甜蜜的浪叫。
    “呃啊啊啊。师父要把瑟瑟撞坏了。”
    “瑟瑟要怀宝宝了。”
    “师父慢点儿……啊……”
    楚戎把她两边的乳儿都照顾得很好,他放过秦瑟充血艳红的乳头,转而攻向她的锁骨。
    “喜不喜欢师父肏?”楚戎咬着她的锁骨问。
    秦瑟软声道:“喜欢。”
    楚戎又问:“师父天天肏好不好。”
    秦瑟满口答应:“好。”
    她的嘴唇微张着,口中说他爱听的话,眼睛里澄澈得只装下他一人,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尽管她只在被肏时这样,但楚戎心尖还是像清风裹挟春光拂过,暖融融地渗进心脏每一个角落。
    楚戎凿进她的子宫,射入浓稠的精液,头搁在她肩上,道:“瑟瑟挨肏怎么这么软这么乖?为师有时,真想把你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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