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闻言，beta落泪，她望着澄海，澄海也望着她，目光直勾勾的。
    alpha突然很想吻她，她也这样做了，beta欣然接受。
    女孩颤着睫毛，澄海的吻仿若带着海风的清咸。
    在浮光掠影的吻之后，澄海学着晓晓的方式，去吻她的泪珠。
    alpha唇落，湿热的气息也跟着落下，beta脸上一热，她有些害羞。
    明明她们已经做了比这更为亲密的举止，但澄海这样温温柔柔的吻她，她反而会更加心动。
    仿佛扎根与她腔内的狰狞性器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澄海，我也爱你，”女孩小声的说，“是很爱很爱的那种……所以，你会好好对我的，对吗？”
    “嗯。”章澄海应了一声，但随后她的脸色变差，犹豫良久才开口，“晓晓，你要不要和她见一下？”
    澄海口中的‘她’，只会有一个答案。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晓晓顿时哭笑不得，她看着alpha，有点想知道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嗯？我说想让你们……”
    章澄海以为晓晓没听清，准备重复一遍，但姜晓晓打断了她的话，“不是，我听清了。我只是不明白，你让我们见面做什么呢？让她知道你出轨了，在外面偷腥？”
    beta说着说着笑了，“还是说，你要为了我和她分手？……可你应该也舍不得她吧？这个要回答我，不准回避。”
    琥珀色的眼睛像猫那般眯起，窥探着澄海的内心。
    在这样的局面下，alpha没有多少选择的权力，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舍不得她，但也放不下你。”她说。
    是beta意料之中的答案。
    “这样就够啦。”
    姜晓晓这样回复澄海，她气定神闲，仿佛在说和她无关的事情，反观章澄海一脸茫然，她觉得晓晓的反应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出来。
    “好啦，真没事。我不贪心的，只要在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就够了。”姜晓晓从来不信什么爱情，她只是喜欢澄海，喜欢到无法失去她，“所以你啊，不许再和我划分界线，听见没？”
    章澄海不知道晓晓口中的划分界线具体指什么，但她听见了，“嗯……我听见了。”
    女孩口中的这段话听得她心碎。
    alpha本就内疚，她强制在beta的体内成结，明知女孩腔内冷感还那般粗暴的对待她，就因她知道她喜欢她、她会包容她，但这不是她为所欲为的理由。
    所以，她才会急切于给晓晓一个名分，哪怕代价是失去另一个，她想以此来抚平对晓晓的内疚。
    而姜晓晓看穿了澄海的心思，她不要她作出选择，她太清楚澄海眼下没有选择的权力，如果急于一时，急于安抚她而作出决定，并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澄海你知道吗？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不用在她和我之间作出选择。同样的，你也不必愧疚。”
    姜晓晓轻笑着澄海的小心思，“是我让你肏我的，是我让你动作粗暴些，忽略我的感受。就算被你肏晕过去，那也是我逞强在先，明明吃不下，却偏要你肏进去。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不要去责怪自己。”
    “硬要责怪什么，你应该怪我才是……但你应该也舍不得责怪我，对不对？”
    章澄海忙不迭地点头，她自然是舍不得，她怎么会去责怪晓晓。
    见此，姜晓晓嘴角上翘，她语调分外温柔，“是啊，你发自内心的舍不得伤害她，自然也舍不得伤害我，我也在利用你的善意……”
    “还记得吗，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明明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其实不是的，你有，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才敢裸露，所以，只能是你，只能是你。”
    她的掌心轻柔地附上澄海的脸颊，女孩满眼心疼的触碰她的伤处，“这里，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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