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在闲置空教室的昏暗角落里，身材修长的alpha抱着体格娇小的beta，澄海的性器还嵌在晓晓那窄小但湿润的穴中，只是一动不动。
    姜晓晓抬头，困惑的看向澄海，却见她的alpha正在哭泣。
    泪水染湿澄海浓密的睫毛，泛着红的薄薄眼皮下是一双不知所措、不敢看向她的眸子。
    澄海……好像变了。
    那个只懂野蛮侵占的她消失不见，眼前的是温柔和煦的她。
    但为什么呢？
    因为她感到痛吗？
    仅仅是说出‘痛’就可以让alpha停下野蛮的动作，变回温柔吗？
    beta轻轻皱眉，她不太懂。
    在姜晓晓还年幼的时候，与父亲一同互殴过的母亲，她在厨房用清水擦拭额头还在流血的伤口，幼年的她站在走廊的阴影处，害怕的喊着妈妈，妈妈……痛吗？需不需要叫家庭医生？
    母亲望向她的女儿，轻描淡写的回，不痛。
    说完，她似乎也觉得过于敷衍，挑眉补充，乖女儿，往后若是有人问你疼不疼、痛不痛，你便回，不疼、不痛。
    不要向任何人倾述自身的痛苦，没人会心疼。
    大多数的人只会因你的痛苦而感到快乐，从而变本加厉的折磨你。
    当时的姜晓晓似懂非懂，随着年龄渐渐长大，她将母亲与她所说的这段话视为金科玉律，但唯独对澄海例外。
    在澄海面前，她可以做到完全不设防。
    哪怕是她先做错了事，澄海就算在内心怨她、怪她也绝不会抛下她。
    所以，自始至终，比起她自身的感受，她更在乎澄海的感受。
    “是不是我这里很奇怪？我……应该对此感到舒服吗？”
    姜晓晓终不是omega，身为beta的她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也不会被信息素所影响，因而对于纯纳入式的交合，她得不到多少快感，甬道的湿润也仅仅只是分泌黏液，以防她受伤。
    但她宁愿忍受着痛苦的源头还是澄海，当她的性器深深地肏入她体内时，alpha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餍足的神情，身体的发烫与重重的喘息，像是透过beta的皮肤和耳膜，进入了她的灵魂深处，令她震颤之余也甘愿忍受。
    “不，你不奇怪，是我做得太过分。”章澄海陷入自责，声音有些哽噎，“对不起，自顾自地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澄海口中过分的事情是指狠狠地肏我吗？”姜晓晓亲吻澄海的脸颊，吻掉她温热的泪珠，她望向她，“如果是，那我原谅你了。”
    alpha的眼睛里闪过错愕。
    “你本就不用顾虑我的感受，哪怕我觉得痛，那也是我自找的。更何况我很喜欢澄海肆意进入我的身体时所带来的痛楚……不要哭，不要可怜我……澄海还是肏我吧，进入我的深处，让我的身心都被你占领。”
    女孩笨拙的吻着alpha的唇角，像是讨好。
    起初令晓晓感到痛，是章澄海的计划，她想用身体上的痛告诉女孩，不该那样勾引alpha，任何一个alpha都不可以，但眼下，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发展，她又开始心疼。
    原来当恶人这么难。
    章澄海的手臂渐渐收紧，低垂下眼睑，她想要给她更多的安全感，扎根于穴内的性器缓缓退出。
    “你……？唔……”
    alpha回吻beta的唇，她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把女孩那些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温柔的堵住。
    她们唇齿相依，口涎交换。
    澄海这次吻得很深，beta的脑袋止不住的发蒙，眼角渗出晶莹泪花，在朦胧之间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恍惚，她望向近在咫尺的她。
    ……为什么？
    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澄海将她的性器从她的穴口退了出去。
    从小穴被占满到空虚，淡粉色的肉缝如今泛着被alpha性器过度摩擦而产生的深红，窄小的花径里顺着大腿流出一汩又一汩的蜜汁。
    随后像个洋娃娃似得被她的主人放回课桌上。
    “别哭，我不是要离开你，”章澄海轻擦晓晓的眼泪，“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开始让你脱衣服，并不是想要和你做……我是觉得，如果能看着你的身体，或许我光靠自渎也可以解决需求。”
    她稍显犹豫，“而且，你是知道的，我有女友。”
    “你想说什么？”
    姜晓晓兀自放松了下来，她脱掉她脚上的鞋子，那双白花花的小脚磨蹭上澄海的大腿。
    她选中的alpha不是薄情寡义的。
    就凭她能控制住本能的冲动，将性器从她的体内拔出。
    alpha的喉管微动，宽大手掌握住beta乱来的白皙脚踝，指腹揉捏，“晓晓，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家中破产，身上还背负着我哥的欠债……不管怎么看，我都不是一个值得你付出的良配。”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晓晓，像是讨饶，又像是无奈。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那些，而且我很有钱。只要你想，你的欠债，我可以无偿帮你还清。”
    姜晓晓伸手撩开她脖颈后被汗水粘住的长发，她说得很是轻松，还清六百万，像是一件无需澄海感谢的举手之劳。
    “你……”
    章澄海张目结舌，她终于明白，刚才对女孩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我什么？你不会想说，不要我帮你还清债务，你不想欠我的人情吧？对了，我想问问你，她有没有说过要帮你还债？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也说过和我同样的话吧。你也拒绝了吗？”
    姜晓晓笑了，她笑得很漂亮，像窗边盆栽里开放的小雏菊。
    女孩本该是无害的，此刻却像毒蛇一般死咬着她不放。
    漂亮的alpha抿唇，半晌才开口，“拒绝了。”
    “嗯，不出我的意料。她应该也很失落吧？明明都和你做过了，但依旧没办法踏入你的心里。”
    姜晓晓看向澄海，终于说出了她一直以来都感受到的隔阂。
    “其实你对她、对我，比起喜欢与爱，更多的是世俗上的责任，对不对？”
    揉捏着beta脚踝的手掌，停住。
    澄海接下来会怎么回答她呢？她很好奇。
    女孩琥珀色的眼睛紧盯着alpha不放，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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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话：
    唔，还是头痛。
    终于写到了摊牌。
    感谢喜欢和珠珠。
    问一下，有没有不喜欢作话的？（听说作话影响阅读
    要是，不喜欢的人数多，下次就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