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初遇

    四年前，楚河二十岁，大学在读，还没碰过女人，他有些厌女，嫌女人脏。
    造成这一切的可以说和楚父是脱不了干系的。
    楚河的母亲和父亲离异多年，楚父性情暴躁，贪恋女色，换女人和换衣服一样勤。楚河觉得这倒没什么，让他觉得反感的反倒是这些女人的丑态，年纪轻轻就不惜一切委身这么个半大老头，所以印象里女人除了钱，其他什么也不认。
    楚河是父母最疼爱的小儿子，自然偏爱有加，每年生日，楚河都会收到父母千金一掷的礼物，各地的房产名车他应有尽有，今年楚父左思右想，决定送他个女人。
    对于楚河不碰女人这件事，楚父是替他觉得窝囊的，想当年他这个年纪，女人早已遍布各地，都已经开始为他开枝散叶了。
    于是楚氏集团在安城举办了一场慈善汇演，意在回馈社会和增加集团的知名度，实则是楚父在为楚河物色对象。
    来参加汇演的有不少当年在安城小有名气的音乐家、舞蹈演员等，“沉千语”也就是现在的“林雪晴”就是其中之一。
    正当楚父昏昏欲睡时，听到众人异常的惊呼和小小的骚乱。楚父抬头，女孩过于完美的外表在一众表演者里尤为突出，举手投足间都惊为天人，这个人就是林雪晴。
    随后，楚父对身边的秘书交代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汇演大厅。
    楚河假期回到楚公馆，父子俩在沙发上坐着聊天。
    楚河漫不经心地吃着精致餐盘上的水果，楚父开口，
    “阿河，今年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啊？”
    “爸，我什么也不缺，您老就别操心了。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还过什么生日啊。”
    楚河慵懒开口，对过生日他最没兴趣，幼稚的很，他不喜欢父母把他当小孩子。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是我儿子，我不操心谁操心？你不知道要什么，那就听我的！”
    楚父看楚河长不大的样子，有点生气，暴躁的脾气就上来了，他缓了缓又接着说，
    “明天你去香庄，有我送你的大礼，这礼物得来不易，你要是无福消受，就给我送回来，听到没？！”
    楚河见父亲动了肝火，便放下手中的水果叉，乖乖答应。他可不想惹怒这老头子，万一惹他不高兴，把他的银行卡停掉，那可就不好玩了。
    次日，楚河开车来到香庄的别墅，这里地处郊外，空气甚好，格外安静。
    楚河停好车，进了别墅，这房子不知道被遗忘多久了，都没人记得它的存在。倒是长期有人打理，保养的还不错。
    楚河在别墅内闲转，不知道老头子给他埋了什么雷，搞的这么隐蔽。
    走至二楼客房门口，忽然听到里面有嘤嘤的啜泣声。
    “这他妈什么鬼，老头子玩的什么把戏？！”
    楚河撞着胆子推开门，只见一个少女坐在床边，眼睛上蒙着白色丝巾，双手被捆绑，听到有人推门，她瞬间安静。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峙着，少女是紧张害怕，楚河是整个懵圈。
    他赶紧回身又把门关好，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
    “这老头子是真敢啊，女人都送到自己床上来了，真是亲爹！”
    楚河又回到一楼大厅，这事他不能接受，于是给老头子打了电话过去，
    “怎样？儿子，喜欢这个礼物吗？”
    “爸，咱不带这样的，我不能……”
    “你不能？！你给老子说不行？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这个家你还想不想呆？！”
    又是一顿暴击，直接把楚河整没电了。对面顿了顿，接着说，
    “我费了很大劲给你物色的女人，你要好好珍惜，机会就给你这一次，别让老爸失望！还有，开个苞就得了，别让她粘上你，玩完了就丢掉，听到没？！”
    “……那我……试试吧。”
    “试？！还给老子试？不要给我送回来，省得你暴殄天物……”
    楚父还要接着说，便被楚河打断了，他知道和这老头子没什么道理可讲。
    “好好好，爸您别生气，我去，我去。”
    楚河说完便挂了电话，双手抱头，低声咒骂“操他妈的！”
    他拿出一只烟，衔在嘴里也不点，直接走上楼去，又回到刚才的房间，再一次推门进去。
    少女还是坐在床边，她不哭了，只是脸上挂满泪痕，她静静地等来人开口。
    楚河站着看她，满脸鄙夷，不屑地开口，
    “老头子给你多少钱你就把自己卖了？”
    林雪晴听着他慵懒低沉的声音，很年轻。还好，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没说话，只是听着。
    “不会说话？哑巴？”
    “不是的……。”
    林雪晴低声开口，声音软软甜甜，煞是好听。
    楚河怔愣一瞬，接着问，
    “多大了？”
    “十八。”
    她不知道为什么撒谎，还有几天她才刚满十七岁。
    “这么小就出来卖，你爹妈知道吗？”
    他们知道，就是爸爸把她卖了的，为了还清债务。
    自从这两年父亲生意失败，就酗酒成性，从此颓然不起，妈妈也离开了。没人再管他这个女儿了。
    林雪晴本想着借着这次钢琴义演，能让她有点名气，慢慢为家里翻身，没想到命运会是如此的安排。
    林雪晴无法回答楚河这个问题，只好沉默。
    “小姑娘还挺倔，就那么想被男人上吗？”
    林雪晴憋着泪，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了，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楚河觉得她的样子很好笑，细看这姑娘，是挺俊，不用看眼睛也知道差不了。楚河打趣道，
    “别委屈，你也不亏，哥哥也是第一次，多少个女人往我身上扑我还看不上呢。”
    楚河说的是实话，大学里追他的不少，人家越追，他就越讨厌，搞得他只能靠自己解决。他还不想将就。
    “谢谢……不用安慰我。”
    “还谢谢，你这姑娘还真傻。”
    林雪晴心里紧张得发抖，表面却沉静得看不出。
    楚河对她有了那么一点兴趣。
    “你打算怎么取悦我？一般女人我可看不上。”
    “对不起……我不太懂。”
    她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能懂什么呢。
    “什么卖点也没有，那我可就得退货了。”
    楚河吓唬她，林雪晴一下就慌了神，她要挽救这个家啊。妈妈还可以再回来的，他们一家人还会像从前一样。
    “不要、不要……我会学的，我需要这笔钱。”
    楚河眼神暗了暗，不知为何对她有了些恻隐之心，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好像有那么点与众不同。
    楚河不打算再捉弄她，扔掉刚才那支还没点燃的香烟，也不说话，走过去，坐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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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机好孤独，大家都喜欢神隐吗？给点珠珠鼓励一下啊，下章上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