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游学路上（X研究生陈东·厕强）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时间里，我陷入一种异常矛盾的情绪。无论是再次和阿哲发生关系，还是饭岛居里发生的一切，都让我既自责，又紧张，又怀念。
    自责自己的不知自爱，又给男朋友戴了两顶绿帽子。紧张饭岛居的那些人，特别是同校的饭岛鸣会不会来骚扰我或者传我的谣言。怀念的则是那一天的荒唐与刺激，特别是凌云和金秀慧两位小姐姐，竟能在伴侣面前大大方方地和别的男人做爱，想一想都让人心潮澎湃！
    与此对应的是，我毫不犹豫地把阿哲拉黑了。这家伙满口爱我，竟然趁我酒醉昏迷，把我让给其他男人，简直是恶心。
    不过，随着游学日期的临近，学习的节奏也明显加快，每天几乎一睡醒就要往教室和图书馆跑，反而让我沉下心来。而在进入学习状态之后，慢慢的，某些出格的想法也就被压制在了脑海深处，不再出来打扰我的清净。
    两周时间很快过去，游学的时间也就临近了。这次游学分成两个阶段，先是北上B省造访B省大学，再西进C省，造访C省师范大学。带队老师也分成两拨，带领我们同B省交流的，是教授颜老师，而C省的则是教授周老师。
    而负责在旅途中照顾我们的，则是我们班的导师米sir，和助导陈东。米sir大概叁四十岁的样子，除了一些大事绝不含糊，日常为人倒是比较和蔼，和大家都处得来。助导陈东据说以前是系学生会长，现在留本系读研二。除了开学和大型活动，他几乎不在我们班露面，所以在大家看来，也是一位神秘人物。
    去B省的动车从早上6点出发，车程一共要8个小时，才出发了1个小时，动车开始进入山区，一截一截的山洞连绵不断，车厢里也时不时地陷入黑暗，手机信号更是一塌糊涂，不少人开始打起了瞌睡。
    早饭只吃了一块面包，我觉得有点饿，便起身去餐车。还好，这个点钟，吃早餐的都已经回去，午餐的还没来，我点了一杯咖啡一块蛋糕，挑了个靠窗的卡座享用起来。耳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办，他好像爱上我了，说要和老婆离婚了娶我……”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我们班同学王梓渝的声音？王梓渝是山城妹子，人又美个子又高，性格又爽朗，在班里人缘也是很不错的。此刻她就坐在我背后的卡座里，大概是没注意到我。
    “咱们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现在你们保研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出差错！”
    我惊呆了，这好像是……陈东学长的声音啊？有八卦，这里绝对有八卦！我的小耳朵“蹭”地竖了起来。
    “可是周老师万一真离婚了，我怎么办？咱们说好要在一起的……”王梓渝迟疑地说。
    “周老师已经快五十了，他哪有那个勇气离婚？再说了，离婚官司哪儿那么好打，师娘哪有那么容易放他走？你大概不知道，一个大学教授一年能挣多少钱……”陈东的声音传来：“说不定等你硕士毕业了，他都离不了！”
    “嗯，那时候咱们就远走高飞！大不了回……”
    “滴滴铃！”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我和隔壁座的两人都吓了一跳。我掏出手机，是老大打来的电话。我也顾不上吃东西，接着电话便离开卡座，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亲爱的，出发了吗？”老大问。
    “嗯……”
    “我刚刚出家门，想想你们应该在车上了，昨晚睡得怎样？早饭有没有吃饱？”
    “都还好吧……”
    几句话聊完，刚挂电话，只觉得眼前一暗，陈东高大的身体挡在我的眼前。
    “进去说几句话吧。”陈东站的地方恰好是这截车厢的卫生间门口，一摁按钮，弧形的电子门徐徐打开。我看着他阴沉的脸正不知道说什么，却被他把住肩头一推，人就进了卫生间。
    陈东也尾随而至，顺手一按电子锁，圆圆的动车洗手间顿时安静下来，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陈东阴着脸问我。
    “呃，陈东学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装傻。
    “你不用跟我装傻，你的手机铃声不大，我尚且可以听那么清楚，那么反过来，我们说的话，你肯定也都听明白了。”
    “呃，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
    “哈，你果然都听到了！”陈东笑了起来，我果然还是太年轻，怎么一诈就被诈出底细了呢？
    “我其实也没听到多少啦啊——”没等我说完，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板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了墙壁上。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对我动粗，他可是我们助理班导、堂堂研二的学长啊！
    “咱们商量一下，你为今天的事情保密，OK？”陈东凑过来，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好！”我从没经历过这种局面，心里很害怕，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不过，你现在说了保密，谁知道出去会不会说给别人听？所以，我觉得，咱们有必要交换一下秘密。”他慢慢地说着，一只手突然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来，沿着我的背部摸上来。我只觉得背后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然后“啪嗒”一声，内衣的扣子就被解开了。他顺势一掀，我身上的T恤连同内衣一起，被一次性揭开！
    “啊——”我尖叫起来，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但是原本揪我头发的手从我右耳边伸过来，摁住了我的嘴巴。
    “别叫啊，把别人引来，你又没穿衣服和我在一起，像什么话！”陈东靠近我耳边说，他的身体靠的很近，几乎把我挤在墙壁上，而说话的热气则实打实地灌进我耳朵里。
    看我似乎不敢喊了，才松开手：“这就对了了，现在，咱们可以录一点有趣的东西了。”
    说罢，他的右手不再捂我的嘴巴，而是把我掰回来，他自己靠在墙壁上，而我则被搂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慢慢从我的下巴、脖子一直摸到胸前，再用力地一抓：
    “怪不得雷老大那么疼你，原来这么有料！”他淫笑着用左手举起手机，“咔嚓”一声，一张他怀里搂着上半身赤裸的我，手臂还从我背后环过来按着我乳房的照片，被他拍进了手机里。
    “……”我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被他吓的，还是害怕这张照片会流传出去。
    “你看到了，如果你敢透露出去半个字，这张照片就会被我通过不同渠道发给全系的男生。以你家雷老大和系里的关系，我敢保证他一定看得到。”陈东把手机递到我面前秀了一下：“这下咱们都有彼此的小秘密了，互相保密，应该做得到吧？”
    “嗯……”我感受到他的手在用力地挤压我的乳房，非常疼，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陈东又狠狠地抓了几把，突然笑道：“小随同学，你胸真不错，比梓渝的还大。我呢，本来想拍完照就走，现在我有点舍不得了。”
    说罢他又把我顶在墙壁上，俯下身用口猛吸我的乳房。
    “啊……”他的动作粗暴至极，我痛得眼泪滚滚，却又不敢声张。
    “咦，我都这么用力了，你怎么不湿呢？”他突然往我的裙下探了一手，发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反应，便停止了让我痛楚万分的吮吸，奇怪地问。
    “疼……”
    “奇怪，梓渝都是这样才会湿的，为什么你不一样？”他想了片刻，伸出微温的舌头，在我的乳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仿佛在沙漠中突然见到一汪清泉，我的身体竟通电般一颤！
    陈东敏锐地抓住了这点变化，又快速地用舌尖点了我几次。
    我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变软，要不是靠着墙壁，呼吸也变得粗重。
    下身一凉，又是一只手探了进来，这一次他很满意：“原来是这样，你喜欢温柔一点的？”
    “你……”我羞怒已极，但刚才被他用粗暴建立起的恐惧尚未消退，只能暗恨自己，明明是被霸凌，自己的身体怎么能产生感觉呢？！
    “趴下。”他说。
    我呆住了，他叫我趴下？他要干嘛？
    “我叫你趴下，听不懂？”他又一次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把我按在马桶盖上。
    我心里无法接受，为什么刚刚还在用小舌挑逗我的男人，突然就变成一个暴君。
    我腹部趴在马桶盖上，只能用手仅仅拉住马桶边的扶手来保持上半身的平衡。而他则在我身后，轻而易举地，脱下了我的内裤。
    “你要干什么！”我惊叫起来，难道……
    “我要让你爽一把！”
    我感觉一根滚烫的东西抵在我的下面，下一刻，它已经粗暴地插了进来！
    “啊——”我心底里异常排斥这种感觉，身体更使出全部的力量扭动，终于，它又被我甩了出去！
    “你现在扭有什么用，它都已经进去过了。”陈东在我耳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也呆了，是的，它确实已经进来过了，所以，我是又被强奸了？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趁我愣神的工夫，陈东又一次挺了进来，这一次他更用力，也插得更深。原本已经心慌了的我，更是一下被顶得心乱如麻，然而身体却似乎开始接受这种感觉，一种发自内心洪荒深处的愉悦感，一下从小腹中升起，直达心尖，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扩散到手脚。一开始因为害怕而变快的心跳，此刻却带动起极致性爱时的心慌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嘭！嘭！嘭！”陈东的节奏不紧不慢，冲刷、瓦解着我抵抗的意志。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想用精神抵抗这种身体的渴望。然而我却忘了，这可是后入式——是对我来说，最容易刺激到敏感点，也最难以抵抗的姿势！
    “你叫啊，怎么不叫？”陈东见我迟迟没有声音，显然很不满意，但是浴室里显然也没有更好的姿势可以玩，于是，骤然加快了节奏。
    “啊！啊！不要！救命……”刚才已经感觉快要被操死的我，此刻更加无法抵挡，才过了没几下，我便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竟然高潮了……
    “这样就对了嘛！”陈东这才感到满意，却不管我已经泄身，再次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的小弟弟感觉不算特别粗，但却又长又硬，老是能顶到我深处一个很舒服的部位。渐渐的我的身体又火热了起来，感觉阴道壁的每一处褶皱每一个细胞，都在这样的抽插中越来越愉快起来！
    我只感觉自己像海洋里的小舟一般，沉浮已经不由自主，只能把自己完全交给身后这个，上一刻我还极度痛恨着的男人。终于，第二波快感也很快到来。我又一次忍不住大喊：“老公老公老公……”
    被我这句话一激，陈东也是一愣，随后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一紧，一股热乎乎的暖流，在我体内爆开……
    “雾草……”陈东默默地抽出了东西，看着已经软软耷拉下去、威风不再的凶器，无奈地抓了把脸，然后仿佛想起什么，又很高兴地说：
    “知道吗，因为雷老大这种，毕业了还要跑回来的异类，我们这好几届的学生干部，都不得不低调做人，时不时还要提防被导师教授们拿来跟他比较。从本科到研二，我实在是受够了，现在我居然睡了他的女人，也真的是报仇了，哈哈哈哈哈！”
    我心头一凉，不知道是因为他对我的态度与刚才的表现大相径庭，还是因为给男友带去了耻辱，还是因为他竟能刚离开我的身体就想到这么无关的事……
    身后，他已经重新穿好了裤子——他甚至都没脱衣服。然后，随手把我的衣服丢给我。
    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机械地把衣服穿好后，表情木然地坐在马桶盖上。
    “记住，你以后也是我的女人了，要随叫随到。不然，刚刚我可是录了很长的一段材料，相信全系的男生，都会对看雷老大女人的光屁股感兴趣。”陈东看我穿好了衣服，又对我晃了晃手机，然后伸手按开卫生间的电子锁，走了出去。一股刺眼的光照了进来。
    我扑上去再次锁好门，打开马桶盖坐了上去，一边排尿把他的东西冲刷出去，一边仍然无法接受刚刚发生的事情。
    阿哲虽然也强迫我发生关系，但他对我是有感情的，我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但陈东这个人，他完全只是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更不要提他为了让女朋友保研，而让她去勾引教授的龌龊手段。可以说，他就是一个彻底的人渣。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人渣，我居然还能对他起性致？想了想，我大概也真的是一个渣女吧！只有这，才能解释为什么从失身给阿哲那一天开始，我又接二连叁地睡了好几个男人，然后一回头，又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雷老大给我的宠爱。
    我擦干下体，起身，看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擦干泪痕：“你就是个渣女，没错了！”
    然后打开门，穿过两节车厢，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中间经过陈东的位置，我也没多看他一眼。心里只是庆幸，昨天晚上姨妈才刚刚走，今天想必还是很安全的，不用再吃副作用多多的事后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