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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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峰感觉好像被电了一下,心里说:“这也太漂亮了吧!”嘴里不动神色的咽下口水,一本正经的问:“刚才是你打的物业公司的电话吗?”
小姑娘点点头说:“我煮着面条呢,突然没电了。”
声音脆脆的,煞是好听。边说边把马峰让进屋里又问:“老周怎么没来?”马峰说:“今天我值班。”小姑娘看了看马峰的制服一眼没吱声,把马峰让进了屋里。
马峰打量了一下屋子,大约十几平方米,屋里摆放一张小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一个挂衣架。挂衣架上一套中国全通通讯的制服,制服上挂着一个全通通讯公司的工号牌,不过是背面朝外。墙角一只大号电钨丝炉子上放着一只不锈钢小锅,马峰暗暗摇头:“这么大瓦数的炉子不跳闸才怪呢。”
马峰打开门后的漏电保护器,一看,没跳闸,拿电笔一测,好家伙,直接把保护器烧坏了。
马峰一转身,刚要对小姑娘说说情况,就听小姑娘“啊”的一声。原来马峰拿电表检测得时候,小姑娘正站他身后看呢。马峰一回头正好踩了小姑娘的小脚丫。
马峰赶忙道歉,小姑娘一边蹲下揉脚一边气呼呼的说:“你不是故意的吧。”马峰挠挠头,幸好穿的是塑胶电工鞋。不过踩的小姑娘眼泪也下来了。
马峰急忙说:”我扶你坐下吧。”小姑娘没理他,一只脚跳着坐到床上问:“哪里的故障。”
马峰说:“那个电钨丝炉子功率太大了,把保护器烧坏了。”
小姑娘问:“那怎么办啊。”
马峰说:“换个保护器就行,不过你要是还用这个电钨丝炉,就是不烧坏保护器,也会跳闸的。”小姑娘嘟囔着说:“我刚买的呢,没用几次,怎么会这样啊?”
马峰说:“照明电供不起负荷的,解决的话要么你拉一条专用线,要么你换个炉子,比方说电磁炉。”小姑娘想了想说:“那种办发法便宜。”
马峰心里想,我哪知道你要换那种炉子。用手一指门后说:“保护器是一定要换的。”
小姑娘就说:“那先换吧。”
马峰解释说:“维护是免费的,保护器因为使用不当如果更换的话,新配件却要用户提供,我可以免费给你更换。”
小姑娘皱着眉头问:“保护器得多少钱?”
马峰看了一眼说:“这种牌子要50多块吧。”小姑娘明显感觉有点肉疼,想了一下,眨眨眼睛说:“大哥,我的脚被你踩了,你总不好意思让我跳着去买吧?你们电工总有备件吧,你给我换个旧的就行。”
马峰看了一眼小姑娘的小脚丫,白里透红,大脚趾圆圆的,象新剥的大蒜一样,可能马峰踩的她确实很痛,正在拿手慢慢的揉着。五个脚趾紧紧的并拢着,好像白玉雕的似的,煞是漂亮。马峰神使鬼差的点了一下头。
马峰回到传达室旁边电工仓库找了个旧保护器,想了一下又拿了一根小功率的电钨丝,回到1107号房间。小姑娘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头发也扎了一个马尾。马峰一边卸下坏了的保护器一边问:“你是全通通讯公司的?”
小姑娘点点头问马峰:“你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呢。”
马峰嗯了一声说:“刚来物业公司一个多礼拜。”说着话的功夫一分神,感觉全身一麻,心说坏了,又被电了。
这回挨电和技术无关,纯属分心,谁让马峰看着前面的电线,眼里却老晃动着人家姑娘的小脚丫呢!但这回也被电的最惨,全身上下好像有无数根针在里外穿动,脑子里像要裂开一样难受,想说话偏偏张着嘴,嗓子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突然马峰整个意识一片空明,往事象闪电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连他和棋友下的每一盘棋都清楚的闪显在眼前,特别是惨败给子曰的那几盘,自己甚至想到其中有一盘自己在41手的时候粘一下的话结局就会完全相反。
马峰的脑子像过电影一样,特别是大学,很清晰,就连自己大一时老师讲课时写在黑板上的字都历历在目,甚至想起老师写的一个错别字,错别字,马峰自己都觉得迷糊,好像老师写了又好像没写。
4、大学
马峰的大学没有和其他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在60分万岁的口号中混过来,他寝室6人,马峰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寝室的兄弟们都喊他六弟。
马峰的106寝室中,张文建、朱大明、冯育才、周有德4个整天忙着上网,就连晚上都很少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精力。马峰想,要是这几个家伙把这个劲头用到学校上,得个诺贝尔化学奖也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寝室里也有网线,但是用朱大明的话说:“学校的网络一个是比蜗牛还慢,另一个也没网吧里有气氛。”
另一个叫候培云,那可是全寝室的骄傲,在恐龙云集的化工学院他竟然把上了高一届的一个长不错的姐姐,直接在外租房了。
只有马峰基本上很少翘课,课余时间大多数泡在图书馆里。学校的图书馆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一是学校的学习气氛差,二是图书馆也没几本书。学校也是惨淡经营,马峰是05届,到了07届都快招不齐生源了。
马峰也想玩,可是家庭条件本身就差,自己也不想再荒废荒废学业了。自己读高中的时候就没好好学,那时候的他虽然不是整天打架斗殴,但是逃学的事也没少干。否则也不用上这所三流大学了。
自己上大学后,爸爸的单位效益更差,想想也是,就爸爸单位的那些机器,上次国家压缩落后产能的时候就让他们逃过一劫,但看样子淘汰也是迟早的事,就这些设备根本就没法和南方那些设备先进的纺织厂相比。现在直接被人家都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去年马帅的工资就已经是保8争10了,也就是保住8个月的工资,争取发10个月的工资。今年更差,马峰想想感到有些心酸,常常为自己中学时没有好好学习后悔,但是自己现在也无力改变什么,只能逼着自己现在努力的多学点,将来也能减轻家里的负担。
图书馆刘老头围棋下得不错,两人也经常杀上几盘。刘老头很喜欢他,觉得马峰懂事,长的也帅又爱学习,常常说:“可惜我只有一个儿子,要是我要有个姑娘就嫁给你做媳妇。”马峰对此嗤之以鼻,就刘老头长的那样,有个姑娘也不会比自己学院的女恐龙们强多少。嘴上却说:“爷们,万恶的包办婚姻的旧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可是21世纪的新青年。”
有一段时间马峰迷上了海水淡化研究,天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虽然实验室的设备老化的厉害不是很准,要得到准确的数据要不知的做多少次,马峰却干的津津有味。有时还跑到市图书馆找相关资料,那段时间刘老头找他下棋他也不理。气的刘老头放下狠话:“小子,那天你上了棋隐找我,我也拿一把。”但是到最后马峰也没干出什么成果,别人问他研究什么他也不好意思说。
经常去图书室的还有一个叫郭晓丽的,长的比较大众,但是身材很好。据说家里开了个小化工厂,手上比较有钱,追她的牲口也有一大帮。郭晓丽却对马峰有意思,经常请马峰吃饭,为此马峰还受到几个牲口的警告,马峰对她却不来电。为此受到警告的马峰感到啼笑皆非。一来二去两人虽然熟了,但马峰家里没给他多少生活费,老被女生请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图书室去的也少了,反正寝室正常也就他一个人,借了书回去看也一样。
郭晓丽约了他几次他都找借口推了,再遇上郭晓丽她也不理马峰了,就是眼里明显的有些幽怨,宿舍的兄弟知道这事后对马峰还好一阵埋怨,集体给他上了一课。
周有德说:“你傻啊,你知不知道,找了她做老婆你可以少奋斗30?你要是实在不要也可以介绍给我嘛。”
马峰无所谓的说:“你喜欢就勇敢的去追啊!我可没拦着你。”
张文建打趣说:“那人家也得能看上他啊!马峰你也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条件你不要,你想娶七仙女啊!她是没看上我,要是看上我,别说她长的不丑,就算她是头猪,为了我下一代的幸福我也献身了。”
冯育才酸不拉几的说:“切,你说那么多不就是喜欢人家的钱嘛,那么喜欢钱我告诉你一个来钱快的职业,你干脆去做鸭的了。”
周有德瞪了他一眼说:“阿才你积一点口德会死咋的。”又回头对马峰说:“老六,你将来要找个老婆还不如郭晓丽后悔的话,可别怨当年哥几个没劝过你。”
侯培云同意的点点头说:“是啊,虽然郭晓丽比起我家阿萍是差点,但也凑合了。”
大家整齐的对侯陪云的自吹自擂比划了个中指。
大家劝归权,后来马峰还是我行我素,只是走路更是尽量绕着郭晓丽走,免得碰上尴尬。谁让张文建这个大嘴巴满世界嚷嚷,弄的好像马峰把人家抛弃了一样。
大家毕业前的那天晚上,郭晓丽约了马峰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见面,马峰考虑了半天觉得大家还是说清楚好,就硬着头皮去赴约了。在约好的房间见到郭晓丽的时候她已经醉的快站不住了,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马峰感觉这个场面十分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说:“我给你倒杯水。”
郭晓丽伸手猛的抱住马峰,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哽咽着问:“我哪点不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我不漂亮?我可以为你去整容的。”
马峰被觉得双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妈妈以外的成年女人抱着,郭晓丽胸前柔软的部位顶住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加上酒味一起刺激着他的嗅觉,况且马晓丽身上的香水一闻就知道不是便宜货,非常好闻。
马峰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起了变化。慌忙要推开她,可软香在怀一推正摸到那个柔软的部位,马峰觉得自己那个部位已经坚挺。
其实马峰自认为并不是什么好鸟,更不是什么柳下惠。在寝室里哥几个对女生品头论足的时候他也没少插嘴,电脑里的a片比起候培云那是小巫见大巫,但十几个g也是有的。但就是对郭晓丽没感觉,可能郭晓丽说的对,大概是马峰觉得她不够漂亮的缘故吧。
郭晓丽这时候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加上心情激动明显已经站不住了。马峰伸手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刘晓莉伸手抱住马峰的脖子,喃喃的说:“我不奢望你能爱我,我只希望把我的第一次给我我爱的人。”马峰觉得心底深处有一丝丝感动,却也没趁机做什么。
郭晓丽抱得很紧,脑袋使劲的在马峰胸前拱,马峰只能躺在郭晓丽的旁边,轻轻的拍着她。郭晓丽的抽噎声渐渐减小,慢慢的进入了梦乡。那晚,应该发生点什么,却到底什么也没发生。
5、谎言
脑子胀痛的感觉从头部传遍全身,马峰的手离开电源的瞬间,感觉再也站不住了,在身子一歪脑袋和地板亲密接触的时候,耳朵里传来小姑娘的惊叫声。
小姑娘吃力的把马峰仰面放平,连声问:“喂,喂你怎么了。”马峰的意识非常清晰,眼前景物也历历在目,可就是一根小拇指也动不了。小姑娘把一根修长的食指放在马峰的鼻子下边,马峰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屏住了呼吸。小姑娘一会哎呀一声把手指拿开用力压他胸口的时候,马峰才意会到小姑娘以为他休克了。
小姑娘压了几下马峰的胸部,见他没反应,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看样子是要做人工呼吸,但是捏了半天什么也没做。马峰已经憋的脸通红了,这时候听见小姑娘说:“我的初吻那,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给了他,我都不认识她呢,不行,还是打120吧。”说完小姑娘就站起来找电话。马峰很奇怪,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嘴并没动。心里想,我很有可能是被电蒙了吧。
小姑娘的手一松开,马峰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感觉手能动了,一扭头,小姑娘的手正哆嗦着拨电话呢。赶忙说:“我没事了。”到把拨电话的小姑娘吓了一跳,电话也掉地上了,小姑娘拍拍胸脯说:“吓死我了,你搞什么呢?”
马峰慢慢坐在地板上,心里说,我可不能告诉你我是带电操作被电了,你要告诉主任,我还不立马卷铺盖卷走人。想了想说:“我的血糖有点低。”没想到小姑娘一听这话马上就问:“你是不是糖尿病啊。”到了这时候马峰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了。
小姑娘一脸同情的说:“我知道的。”眼圈一红又说:“我姥爷就是糖尿病并发症去世的。”马峰都感觉无言面对小姑娘了。小姑娘想了一下说:“吃点东西会好一些。”回头在抽屉里找了半天,只找到几片口香糖,地上纸篓里倒是花花绿绿的一看就知道全是膨化食品的包装袋。
小姑娘拿着口香糖挠挠头,突然眼前一亮说:“我煮的面条。”转身拿出一支精巧的不锈钢小碗,从锅里盛了一碗面条端给马峰。马峰不忍拂了她的好意,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看着小姑娘鲜红的小嘴,想着这双筷子是她用过的,心里一阵异样感觉闪过。面条入口,照实难吃,没油没盐不说,还根本就没熟。看着小姑娘热切的目光,马峰只能咬牙全部吃光。
小姑娘说:“我再给你盛一碗。”马峰连忙说:“不用了,我好多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全身的不适全部消失了。不过这回马峰不敢托大了,乖乖拉下电闸,按好保护器。一按开关灯亮了。
马峰又从工具包里拿出电钨丝说:“我给你换一根电钨丝就不会烧保护器了。”小姑娘说:“那不用另外拉线了吧。”马峰点点头。一边换一边问:“你怎么买了这么大功率的炉子。”
小姑娘理所当然说:“商场处理,大小一样钱,我当然拿大的了。”马峰又被雷了一下。
小姑娘又问:“你贵姓?”马峰童心一起就说:“你喊我小马哥吧。”小姑娘撇了撇可爱的小嘴说:“老气横秋的,还小马哥呢,咱俩指不定谁大呢。”马峰说:“你呢?贵姓?”小姑娘明媚的眼睛眨了眨说:“我姓崔,你叫我小青姐好了。”说完了自己得意咯咯笑了两声。
马峰问:“全通通讯公司的?”崔小青点点头说:“你在营业厅见过我?”马峰说:“没有。”看着崔小青不解的目光,回头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工作服。崔小青恍然大悟。
插上电源,电丝炉热了起来。马峰说:“没事了,就是功率小点。”崔小青问:“我需要付你多少钱啊?”马峰说:“算了,说起来你还救了我一命呢。”崔小青急了,说:“一码归一码,我可不能欠你人情。”马峰说:“我还吃你面条呢?两不找了。”崔小青这才作罢。
马峰出来1107正在等电梯呢。崔小青从后面喊他:“抽空到医院查查,糖尿病严重了很厉害的。”臊的马峰满面通红,头也没回答应了一声,狼狈逃窜。
6、异能显现
马峰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想起刚才到仓库找东西翻得有点乱,就又去整理了一下。这个小仓库平时也没领导来,老周也不是勤快的人,工具架上到处脏乎乎的,马峰找了条抹布,又到传达那里借了桶水,和传达的保安闲扯了几句提着水桶回了小仓库。
收拾到最低下,工具架子下面找出一把老虎钳子来,表面有点生锈了,马峰琢磨着打点油就能用。信手一拉,咔嚓一声,老虎钳子被拉成两块。马峰一愣,不会锈的这么厉害吧。再仔细一看,断口茬子铮亮,根本不是锈的。马峰有点傻眼了,难道是自己拉断的。拿起半只老虎钳子,双手用力,啪的一声又断了。马峰还不死心,又从工具架上拿出一根撬杠,双臂用力,撬杠面条一样弯了。再一用力,又拉直了,好像还比原先长了一点。
马峰抓着撬杠足足站了10分钟没动。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就是上午被电了一下,被电的人多了,也没听谁变成这样啊。
马峰关上小仓库的门,昏昏碌碌的提着桶送到传达室。直到保安大张对他说:“小马,你提着一桶脏水干嘛?”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把脏水到了。
礼拜天领导都休假,保安们也胆子大起来,传达室里间几个保安正在砸金花,一块的底。小马往里面看了一眼,保安候奎正在熟练的洗牌,发牌的时候小马能清楚的记得52张牌的排列顺序,发完牌马峰就知道候奎的底牌是7、8、9,上家a、j、6,下家同花红桃。马峰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啪的一声响。候奎一身手拿起报纸盖住扑克往这边看了看,见没人过来说:“一惊一乍的你干啥?我还以为领导来了呢。”候奎是出了名的赌鬼,属于一天不赌就不算一天的那种。马峰也没理他。
昏昏然的过了一上午,中午马峰骑着自行车往家走,感觉轻轻一蹬,自行车嗖的就出去了,这时候他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了,于是觉得被电成这样也不错啊,总比电成傻瓜要强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峰问马帅:“爸爸,你当电工这么些年了,有没有被电到过。”
王梅一听紧张的问:“咋了,你被电了。”
马峰赶紧说:“没,没,我就是随便问问。”
马帅哈哈一笑说:“小样,肯定被电了。”喝了一口汤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王梅一眼说:“没被电一下还叫电工吗?没事,我不是说了嘛,220伏的电电不死人的。”
王梅白了马帅一眼说:“别胡说八道,教坏儿子。”
马帅想了想又正色的对马峰说:“要是高压电一定要按规程操作,绝对不能马虎,知道吗?”
马峰点点头又问:“爸,被220伏电一下什么感觉。”
马帅无所谓说:“没啥感觉,就是麻一下而已。”
马峰又问:“爸,你听说过有人被电后,身体有变化吗?”
马帅问:“什么变化?”
马峰说:“比如说力大无穷啊啥的。”
马帅说:“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要是被电一下就变超人,那爸爸早就变了,那供电局也全是超人了,整天琢磨什么呢?就想好事。”
吃完饭王梅又把马峰叫到一边好好的叮嘱了一番,无非就是别听你爸瞎说,注意安全之类的话。马峰自是把脑袋点的象小鸡啄米似的。
晚上马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5点多就穿上运动鞋悄悄的溜出家门,往东跑了8公里来到z市的牛头山。马峰已经尽力控制速度了,可还是快的惊人,一步跨出去就是大老远。
牛头山因为形状像牛头而得名,其实就是一座青石山,山上长着乱七八糟的一些低矮树,牛头山海拔虽然不高,方圆占地倒是不少。原先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山上还有一只炮兵部队,后来裁军也给撤了。周围倒是有个村子,但是也人丁稀少了,村里的姑娘愿意嫁出去,外面的姑娘不愿嫁进来。
马峰找了个悬崖,手脚并用嗖嗖爬了上去。幸好现在是清晨没人,要不然还让人以为山上有了猴子呢。马峰站在山上,有种做梦的感觉,但眼前这一切又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马峰在山上把乱石又踢又仍,足足折腾了办个小时,双手抓住一颗松树一用力拔了出来。自己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莫非鲁智深也被电过。想完了又不仅哈哈一笑,宋朝那有电啊?不过折腾了半天对自己的力道倒是掌握了些。
回到家里王梅正在做早饭,自己赶紧换上拖鞋去洗澡。王梅问:这么早去哪里了?马峰打着马虎眼说:“出去锻炼了一下。”王梅也没再问。
洗完澡马峰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身材一如既往的匀称,没什么变化啊。
7、营业厅里
马峰从来没去营业厅交过电话费,因为马峰觉得交电话费太浪费钱,买外边小摊上电话卡15元带着50元的话费多划算,马峰从来就是打完就换卡。也难怪候培云说他:“你不换号码会死啊?你留的那破电话号码永远也打不通。”
马峰分辨了一次说:“你不会qq联系我啊?”
侯培云挖苦他说:“你也好意思说啊!谁知道你那天在线,找你比找拉登都难。”
小姑娘点点头说:“我煮着面条呢,突然没电了。”
声音脆脆的,煞是好听。边说边把马峰让进屋里又问:“老周怎么没来?”马峰说:“今天我值班。”小姑娘看了看马峰的制服一眼没吱声,把马峰让进了屋里。
马峰打量了一下屋子,大约十几平方米,屋里摆放一张小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一个挂衣架。挂衣架上一套中国全通通讯的制服,制服上挂着一个全通通讯公司的工号牌,不过是背面朝外。墙角一只大号电钨丝炉子上放着一只不锈钢小锅,马峰暗暗摇头:“这么大瓦数的炉子不跳闸才怪呢。”
马峰打开门后的漏电保护器,一看,没跳闸,拿电笔一测,好家伙,直接把保护器烧坏了。
马峰一转身,刚要对小姑娘说说情况,就听小姑娘“啊”的一声。原来马峰拿电表检测得时候,小姑娘正站他身后看呢。马峰一回头正好踩了小姑娘的小脚丫。
马峰赶忙道歉,小姑娘一边蹲下揉脚一边气呼呼的说:“你不是故意的吧。”马峰挠挠头,幸好穿的是塑胶电工鞋。不过踩的小姑娘眼泪也下来了。
马峰急忙说:”我扶你坐下吧。”小姑娘没理他,一只脚跳着坐到床上问:“哪里的故障。”
马峰说:“那个电钨丝炉子功率太大了,把保护器烧坏了。”
小姑娘问:“那怎么办啊。”
马峰说:“换个保护器就行,不过你要是还用这个电钨丝炉,就是不烧坏保护器,也会跳闸的。”小姑娘嘟囔着说:“我刚买的呢,没用几次,怎么会这样啊?”
马峰说:“照明电供不起负荷的,解决的话要么你拉一条专用线,要么你换个炉子,比方说电磁炉。”小姑娘想了想说:“那种办发法便宜。”
马峰心里想,我哪知道你要换那种炉子。用手一指门后说:“保护器是一定要换的。”
小姑娘就说:“那先换吧。”
马峰解释说:“维护是免费的,保护器因为使用不当如果更换的话,新配件却要用户提供,我可以免费给你更换。”
小姑娘皱着眉头问:“保护器得多少钱?”
马峰看了一眼说:“这种牌子要50多块吧。”小姑娘明显感觉有点肉疼,想了一下,眨眨眼睛说:“大哥,我的脚被你踩了,你总不好意思让我跳着去买吧?你们电工总有备件吧,你给我换个旧的就行。”
马峰看了一眼小姑娘的小脚丫,白里透红,大脚趾圆圆的,象新剥的大蒜一样,可能马峰踩的她确实很痛,正在拿手慢慢的揉着。五个脚趾紧紧的并拢着,好像白玉雕的似的,煞是漂亮。马峰神使鬼差的点了一下头。
马峰回到传达室旁边电工仓库找了个旧保护器,想了一下又拿了一根小功率的电钨丝,回到1107号房间。小姑娘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头发也扎了一个马尾。马峰一边卸下坏了的保护器一边问:“你是全通通讯公司的?”
小姑娘点点头问马峰:“你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呢。”
马峰嗯了一声说:“刚来物业公司一个多礼拜。”说着话的功夫一分神,感觉全身一麻,心说坏了,又被电了。
这回挨电和技术无关,纯属分心,谁让马峰看着前面的电线,眼里却老晃动着人家姑娘的小脚丫呢!但这回也被电的最惨,全身上下好像有无数根针在里外穿动,脑子里像要裂开一样难受,想说话偏偏张着嘴,嗓子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突然马峰整个意识一片空明,往事象闪电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连他和棋友下的每一盘棋都清楚的闪显在眼前,特别是惨败给子曰的那几盘,自己甚至想到其中有一盘自己在41手的时候粘一下的话结局就会完全相反。
马峰的脑子像过电影一样,特别是大学,很清晰,就连自己大一时老师讲课时写在黑板上的字都历历在目,甚至想起老师写的一个错别字,错别字,马峰自己都觉得迷糊,好像老师写了又好像没写。
4、大学
马峰的大学没有和其他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在60分万岁的口号中混过来,他寝室6人,马峰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寝室的兄弟们都喊他六弟。
马峰的106寝室中,张文建、朱大明、冯育才、周有德4个整天忙着上网,就连晚上都很少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精力。马峰想,要是这几个家伙把这个劲头用到学校上,得个诺贝尔化学奖也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寝室里也有网线,但是用朱大明的话说:“学校的网络一个是比蜗牛还慢,另一个也没网吧里有气氛。”
另一个叫候培云,那可是全寝室的骄傲,在恐龙云集的化工学院他竟然把上了高一届的一个长不错的姐姐,直接在外租房了。
只有马峰基本上很少翘课,课余时间大多数泡在图书馆里。学校的图书馆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一是学校的学习气氛差,二是图书馆也没几本书。学校也是惨淡经营,马峰是05届,到了07届都快招不齐生源了。
马峰也想玩,可是家庭条件本身就差,自己也不想再荒废荒废学业了。自己读高中的时候就没好好学,那时候的他虽然不是整天打架斗殴,但是逃学的事也没少干。否则也不用上这所三流大学了。
自己上大学后,爸爸的单位效益更差,想想也是,就爸爸单位的那些机器,上次国家压缩落后产能的时候就让他们逃过一劫,但看样子淘汰也是迟早的事,就这些设备根本就没法和南方那些设备先进的纺织厂相比。现在直接被人家都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去年马帅的工资就已经是保8争10了,也就是保住8个月的工资,争取发10个月的工资。今年更差,马峰想想感到有些心酸,常常为自己中学时没有好好学习后悔,但是自己现在也无力改变什么,只能逼着自己现在努力的多学点,将来也能减轻家里的负担。
图书馆刘老头围棋下得不错,两人也经常杀上几盘。刘老头很喜欢他,觉得马峰懂事,长的也帅又爱学习,常常说:“可惜我只有一个儿子,要是我要有个姑娘就嫁给你做媳妇。”马峰对此嗤之以鼻,就刘老头长的那样,有个姑娘也不会比自己学院的女恐龙们强多少。嘴上却说:“爷们,万恶的包办婚姻的旧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可是21世纪的新青年。”
有一段时间马峰迷上了海水淡化研究,天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虽然实验室的设备老化的厉害不是很准,要得到准确的数据要不知的做多少次,马峰却干的津津有味。有时还跑到市图书馆找相关资料,那段时间刘老头找他下棋他也不理。气的刘老头放下狠话:“小子,那天你上了棋隐找我,我也拿一把。”但是到最后马峰也没干出什么成果,别人问他研究什么他也不好意思说。
经常去图书室的还有一个叫郭晓丽的,长的比较大众,但是身材很好。据说家里开了个小化工厂,手上比较有钱,追她的牲口也有一大帮。郭晓丽却对马峰有意思,经常请马峰吃饭,为此马峰还受到几个牲口的警告,马峰对她却不来电。为此受到警告的马峰感到啼笑皆非。一来二去两人虽然熟了,但马峰家里没给他多少生活费,老被女生请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图书室去的也少了,反正寝室正常也就他一个人,借了书回去看也一样。
郭晓丽约了他几次他都找借口推了,再遇上郭晓丽她也不理马峰了,就是眼里明显的有些幽怨,宿舍的兄弟知道这事后对马峰还好一阵埋怨,集体给他上了一课。
周有德说:“你傻啊,你知不知道,找了她做老婆你可以少奋斗30?你要是实在不要也可以介绍给我嘛。”
马峰无所谓的说:“你喜欢就勇敢的去追啊!我可没拦着你。”
张文建打趣说:“那人家也得能看上他啊!马峰你也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条件你不要,你想娶七仙女啊!她是没看上我,要是看上我,别说她长的不丑,就算她是头猪,为了我下一代的幸福我也献身了。”
冯育才酸不拉几的说:“切,你说那么多不就是喜欢人家的钱嘛,那么喜欢钱我告诉你一个来钱快的职业,你干脆去做鸭的了。”
周有德瞪了他一眼说:“阿才你积一点口德会死咋的。”又回头对马峰说:“老六,你将来要找个老婆还不如郭晓丽后悔的话,可别怨当年哥几个没劝过你。”
侯培云同意的点点头说:“是啊,虽然郭晓丽比起我家阿萍是差点,但也凑合了。”
大家整齐的对侯陪云的自吹自擂比划了个中指。
大家劝归权,后来马峰还是我行我素,只是走路更是尽量绕着郭晓丽走,免得碰上尴尬。谁让张文建这个大嘴巴满世界嚷嚷,弄的好像马峰把人家抛弃了一样。
大家毕业前的那天晚上,郭晓丽约了马峰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见面,马峰考虑了半天觉得大家还是说清楚好,就硬着头皮去赴约了。在约好的房间见到郭晓丽的时候她已经醉的快站不住了,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马峰感觉这个场面十分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说:“我给你倒杯水。”
郭晓丽伸手猛的抱住马峰,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哽咽着问:“我哪点不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我不漂亮?我可以为你去整容的。”
马峰被觉得双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妈妈以外的成年女人抱着,郭晓丽胸前柔软的部位顶住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加上酒味一起刺激着他的嗅觉,况且马晓丽身上的香水一闻就知道不是便宜货,非常好闻。
马峰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起了变化。慌忙要推开她,可软香在怀一推正摸到那个柔软的部位,马峰觉得自己那个部位已经坚挺。
其实马峰自认为并不是什么好鸟,更不是什么柳下惠。在寝室里哥几个对女生品头论足的时候他也没少插嘴,电脑里的a片比起候培云那是小巫见大巫,但十几个g也是有的。但就是对郭晓丽没感觉,可能郭晓丽说的对,大概是马峰觉得她不够漂亮的缘故吧。
郭晓丽这时候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加上心情激动明显已经站不住了。马峰伸手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刘晓莉伸手抱住马峰的脖子,喃喃的说:“我不奢望你能爱我,我只希望把我的第一次给我我爱的人。”马峰觉得心底深处有一丝丝感动,却也没趁机做什么。
郭晓丽抱得很紧,脑袋使劲的在马峰胸前拱,马峰只能躺在郭晓丽的旁边,轻轻的拍着她。郭晓丽的抽噎声渐渐减小,慢慢的进入了梦乡。那晚,应该发生点什么,却到底什么也没发生。
5、谎言
脑子胀痛的感觉从头部传遍全身,马峰的手离开电源的瞬间,感觉再也站不住了,在身子一歪脑袋和地板亲密接触的时候,耳朵里传来小姑娘的惊叫声。
小姑娘吃力的把马峰仰面放平,连声问:“喂,喂你怎么了。”马峰的意识非常清晰,眼前景物也历历在目,可就是一根小拇指也动不了。小姑娘把一根修长的食指放在马峰的鼻子下边,马峰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屏住了呼吸。小姑娘一会哎呀一声把手指拿开用力压他胸口的时候,马峰才意会到小姑娘以为他休克了。
小姑娘压了几下马峰的胸部,见他没反应,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看样子是要做人工呼吸,但是捏了半天什么也没做。马峰已经憋的脸通红了,这时候听见小姑娘说:“我的初吻那,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给了他,我都不认识她呢,不行,还是打120吧。”说完小姑娘就站起来找电话。马峰很奇怪,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嘴并没动。心里想,我很有可能是被电蒙了吧。
小姑娘的手一松开,马峰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感觉手能动了,一扭头,小姑娘的手正哆嗦着拨电话呢。赶忙说:“我没事了。”到把拨电话的小姑娘吓了一跳,电话也掉地上了,小姑娘拍拍胸脯说:“吓死我了,你搞什么呢?”
马峰慢慢坐在地板上,心里说,我可不能告诉你我是带电操作被电了,你要告诉主任,我还不立马卷铺盖卷走人。想了想说:“我的血糖有点低。”没想到小姑娘一听这话马上就问:“你是不是糖尿病啊。”到了这时候马峰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了。
小姑娘一脸同情的说:“我知道的。”眼圈一红又说:“我姥爷就是糖尿病并发症去世的。”马峰都感觉无言面对小姑娘了。小姑娘想了一下说:“吃点东西会好一些。”回头在抽屉里找了半天,只找到几片口香糖,地上纸篓里倒是花花绿绿的一看就知道全是膨化食品的包装袋。
小姑娘拿着口香糖挠挠头,突然眼前一亮说:“我煮的面条。”转身拿出一支精巧的不锈钢小碗,从锅里盛了一碗面条端给马峰。马峰不忍拂了她的好意,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看着小姑娘鲜红的小嘴,想着这双筷子是她用过的,心里一阵异样感觉闪过。面条入口,照实难吃,没油没盐不说,还根本就没熟。看着小姑娘热切的目光,马峰只能咬牙全部吃光。
小姑娘说:“我再给你盛一碗。”马峰连忙说:“不用了,我好多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全身的不适全部消失了。不过这回马峰不敢托大了,乖乖拉下电闸,按好保护器。一按开关灯亮了。
马峰又从工具包里拿出电钨丝说:“我给你换一根电钨丝就不会烧保护器了。”小姑娘说:“那不用另外拉线了吧。”马峰点点头。一边换一边问:“你怎么买了这么大功率的炉子。”
小姑娘理所当然说:“商场处理,大小一样钱,我当然拿大的了。”马峰又被雷了一下。
小姑娘又问:“你贵姓?”马峰童心一起就说:“你喊我小马哥吧。”小姑娘撇了撇可爱的小嘴说:“老气横秋的,还小马哥呢,咱俩指不定谁大呢。”马峰说:“你呢?贵姓?”小姑娘明媚的眼睛眨了眨说:“我姓崔,你叫我小青姐好了。”说完了自己得意咯咯笑了两声。
马峰问:“全通通讯公司的?”崔小青点点头说:“你在营业厅见过我?”马峰说:“没有。”看着崔小青不解的目光,回头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工作服。崔小青恍然大悟。
插上电源,电丝炉热了起来。马峰说:“没事了,就是功率小点。”崔小青问:“我需要付你多少钱啊?”马峰说:“算了,说起来你还救了我一命呢。”崔小青急了,说:“一码归一码,我可不能欠你人情。”马峰说:“我还吃你面条呢?两不找了。”崔小青这才作罢。
马峰出来1107正在等电梯呢。崔小青从后面喊他:“抽空到医院查查,糖尿病严重了很厉害的。”臊的马峰满面通红,头也没回答应了一声,狼狈逃窜。
6、异能显现
马峰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想起刚才到仓库找东西翻得有点乱,就又去整理了一下。这个小仓库平时也没领导来,老周也不是勤快的人,工具架上到处脏乎乎的,马峰找了条抹布,又到传达那里借了桶水,和传达的保安闲扯了几句提着水桶回了小仓库。
收拾到最低下,工具架子下面找出一把老虎钳子来,表面有点生锈了,马峰琢磨着打点油就能用。信手一拉,咔嚓一声,老虎钳子被拉成两块。马峰一愣,不会锈的这么厉害吧。再仔细一看,断口茬子铮亮,根本不是锈的。马峰有点傻眼了,难道是自己拉断的。拿起半只老虎钳子,双手用力,啪的一声又断了。马峰还不死心,又从工具架上拿出一根撬杠,双臂用力,撬杠面条一样弯了。再一用力,又拉直了,好像还比原先长了一点。
马峰抓着撬杠足足站了10分钟没动。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就是上午被电了一下,被电的人多了,也没听谁变成这样啊。
马峰关上小仓库的门,昏昏碌碌的提着桶送到传达室。直到保安大张对他说:“小马,你提着一桶脏水干嘛?”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把脏水到了。
礼拜天领导都休假,保安们也胆子大起来,传达室里间几个保安正在砸金花,一块的底。小马往里面看了一眼,保安候奎正在熟练的洗牌,发牌的时候小马能清楚的记得52张牌的排列顺序,发完牌马峰就知道候奎的底牌是7、8、9,上家a、j、6,下家同花红桃。马峰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啪的一声响。候奎一身手拿起报纸盖住扑克往这边看了看,见没人过来说:“一惊一乍的你干啥?我还以为领导来了呢。”候奎是出了名的赌鬼,属于一天不赌就不算一天的那种。马峰也没理他。
昏昏然的过了一上午,中午马峰骑着自行车往家走,感觉轻轻一蹬,自行车嗖的就出去了,这时候他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了,于是觉得被电成这样也不错啊,总比电成傻瓜要强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峰问马帅:“爸爸,你当电工这么些年了,有没有被电到过。”
王梅一听紧张的问:“咋了,你被电了。”
马峰赶紧说:“没,没,我就是随便问问。”
马帅哈哈一笑说:“小样,肯定被电了。”喝了一口汤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王梅一眼说:“没被电一下还叫电工吗?没事,我不是说了嘛,220伏的电电不死人的。”
王梅白了马帅一眼说:“别胡说八道,教坏儿子。”
马帅想了想又正色的对马峰说:“要是高压电一定要按规程操作,绝对不能马虎,知道吗?”
马峰点点头又问:“爸,被220伏电一下什么感觉。”
马帅无所谓说:“没啥感觉,就是麻一下而已。”
马峰又问:“爸,你听说过有人被电后,身体有变化吗?”
马帅问:“什么变化?”
马峰说:“比如说力大无穷啊啥的。”
马帅说:“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要是被电一下就变超人,那爸爸早就变了,那供电局也全是超人了,整天琢磨什么呢?就想好事。”
吃完饭王梅又把马峰叫到一边好好的叮嘱了一番,无非就是别听你爸瞎说,注意安全之类的话。马峰自是把脑袋点的象小鸡啄米似的。
晚上马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5点多就穿上运动鞋悄悄的溜出家门,往东跑了8公里来到z市的牛头山。马峰已经尽力控制速度了,可还是快的惊人,一步跨出去就是大老远。
牛头山因为形状像牛头而得名,其实就是一座青石山,山上长着乱七八糟的一些低矮树,牛头山海拔虽然不高,方圆占地倒是不少。原先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山上还有一只炮兵部队,后来裁军也给撤了。周围倒是有个村子,但是也人丁稀少了,村里的姑娘愿意嫁出去,外面的姑娘不愿嫁进来。
马峰找了个悬崖,手脚并用嗖嗖爬了上去。幸好现在是清晨没人,要不然还让人以为山上有了猴子呢。马峰站在山上,有种做梦的感觉,但眼前这一切又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马峰在山上把乱石又踢又仍,足足折腾了办个小时,双手抓住一颗松树一用力拔了出来。自己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莫非鲁智深也被电过。想完了又不仅哈哈一笑,宋朝那有电啊?不过折腾了半天对自己的力道倒是掌握了些。
回到家里王梅正在做早饭,自己赶紧换上拖鞋去洗澡。王梅问:这么早去哪里了?马峰打着马虎眼说:“出去锻炼了一下。”王梅也没再问。
洗完澡马峰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身材一如既往的匀称,没什么变化啊。
7、营业厅里
马峰从来没去营业厅交过电话费,因为马峰觉得交电话费太浪费钱,买外边小摊上电话卡15元带着50元的话费多划算,马峰从来就是打完就换卡。也难怪候培云说他:“你不换号码会死啊?你留的那破电话号码永远也打不通。”
马峰分辨了一次说:“你不会qq联系我啊?”
侯培云挖苦他说:“你也好意思说啊!谁知道你那天在线,找你比找拉登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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