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祁知夏想张口说话，眼泪却不受控地掉得更多，话梗在喉咙口变成了呜呜的呜咽。项东感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绞了一下，手忙脚乱地起身去抱她.
    “知夏......是不是我昨天弄疼你了......我......”其实此时项东脑子里浮出一个问号，那就是祁知夏不会真的还是处女吧？！所以现在才哭得这么伤心......他该说些什么安慰她，难道要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昨晚香艳的画面在眼前播放了几秒，这个小女人分明也是个老司机......那她哭又是因为？
    总之他不知所措了。
    “对不起......你别误会......”抱着项东的腰，祁知夏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赶紧跟他解释，“我是觉得太幸福了......有点不真实......所以才难受得哭的......”抬起头有点怯怯地看着项东，她眉头微蹙，眼眶和鼻头都哭得红红的，挂着一点泪花的睫毛一扇一扇，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项东摸了下她的头发，听她继续说。
    “真的，我这是开心的眼泪，”她语气肯定地补充，吸了一下鼻子，“我跟你说实话，我都......好几年......没那个了，所以......”说着说着又有点不好意思，眼神飘向别处。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单身女青年在愉悦的性爱体验之后喜极而泣了么？”项东爽朗地笑着逗她，眼睛笑成两条。
    “哎你不要说得这么直白行不行！”祁知夏破涕为笑，用手锤了下项东。
    项东拿着纸巾细细地给她擦眼泪。“你刚才把我吓着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落地，“我以为你觉得被欺负了，很委屈。或者你后悔跟我滚床单，所以难受得哭.....”
    “你这样要给我造成心理阴影的，知不知道？”项东故意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
    “下不为例。”祁知夏答应着，站起来把他抱得更紧，把头搁在他的肩上。项东双手抚着她的后背，两人安安静静地温存了好一会儿。
    该去习惯幸福的存在，管它是短暂还是长久，它都是真实的，值得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