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他十五她十八（h，正文完）

    虽然没能去上米国，还是美院熟悉的校园和环境，但靳方亭对她的大学生活仍然有些期待。
    大学不同于高中，无论是日常学习还是寝室生活。
    靳方亭依旧不爱说话不爱交朋友。
    不同于之前，即使不主动加入寝室女生的聊天，但靳方亭现在会默默地听着。听她们聊穿衣打扮，听她们聊恋爱和男朋友。
    军训后，寝室的几个女生之间熟络了起来。聊天的话题也更深入，甚至更露骨。包括担又不仅限于两性之间。
    “我上周末和我男朋友去的那个情趣酒店不错”
    “哇塞！你们玩这么刺激”
    “我和他都谈两年了，没有外部刺激，做爱一点意思都没有”
    靳方亭躺在她的上铺床上，侧耳倾听。
    “那你们一定没少做吧”
    “还行吧，就那样”
    “嘿嘿，我看不是吧”
    几个女生嬉笑一团，分享着和男朋友做爱的事情。
    靳方亭竟不知不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想到了柯思远，她的小狗。
    他们也有阵子没做了。
    女生们聊着姿势、持久度、做爱的舒服程度等等。靳方亭心想，好像都不如她的小柯狗。
    刚上大学的靳方亭没那么忙碌，但刚上高中的柯思远却很忙。
    不知道是因为长大了，还是因为头发短了、皮肤黑了，柯思远比初中时更受女生欢迎。开学没几天，他收到的小礼物和告白就没断过。
    柯思远想到了之前靳方亭接到的那些追求。原来，一方无意的表白真让人头疼。
    柯思远其实很想大声宣布自己名草有主，早就不再单身。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不打棒球后，柯思远在学校的主要运动是他第二喜欢的篮球。
    不仅是身高优势，更是体型优势，他弹跳力好，爆发力也强，带球撞人没几个对手扛得住。
    刚开学的一场篮球赛上，柯思远再次出名了。
    追他的女生又多了。
    柯思远周五回家时，又和靳方亭一起坐在那辆开往梅南家园的公交车上。
    人不少，美院学生居多。
    柯思远站着，靳方亭坐着。
    他扶着她的椅子背，躬着身子，把开学以后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她听。靳方亭深感风水轮流转，她高中的经历似乎在柯思远身上重演了。
    她看着柯思远俯身凑近的脸。还是那张脸，那副五官，但又好像不全是。柯思远军训时晒黑的皮肤已经白回来很多，现在顶多是小麦色，但头发还是那么短。
    他爸不让他再留长，他自己也习惯了。
    靳方亭也很喜欢。
    每每看着柯思远的寸头，靳方亭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不能自抑的情愫。当然，她才不会告诉他。这只小狗得意起来，尾巴翘的有多高，靳方亭早就领教过的。
    在梅南家园下车后，他们一起向她家走去。
    靳方亭家小区后面的那条老巷子，早就成了他们的约会基地。
    柯思远急切地伸出舌头深吻靳方亭。
    他有多久没亲过她了，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久到柯思远夸张地以为自己都忘了她的甜美和她的味道。
    只是伸舌还不够，还要用力地裹吸她的双唇。只是探入她的口腔也还不够，还要使劲地绞麻她的舌头。
    靳方亭勾着柯思远的脖子，双手不知何时养成了抚摸他寸头的习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抚摸。
    柯思远亲着她的唇，就开始意乱神迷。他的手不再满足于抚摸搂抱她的腰身，而是探向她浑圆挺翘的双乳。他下身的硬物也开始有意识地向前拱她的小腹，恨不得用做爱的姿势在她白皙细嫩的腰上摩擦顶蹭。
    “唔”，靳方亭总算比柯思远清醒，“别摸了，被人看见不好”。
    “小亭，我太想你了”，柯思远嗅着她的发香，虽极力克制情欲，但依然让他的声音足够沙哑。
    “嗯”，靳方亭闭着眼睛摸着他的头，像享受也像思考。
    “小远，你晚点回家可以吗？”
    “卧槽！”，柯思远秒懂靳方亭问句背后的意思。
    下一秒，巷子里响起了奔跑的声音。秋老虎的夕阳拉长了少年和少女的身影，阳光在他们身上作下了一副金色的画作。
    柯思远不知道靳方亭什么时候湿的，但是当他在梅南家园的房门口抵着靳方亭亲、脱掉她的牛仔裤时，已经感到了温热的水迹。
    这是靳方亭为数不多的配合，更是她少之又少的主动。
    他亲她摸她，她也回亲他回摸她。他摸她的丰胸，她就摸他的巨屌。他感受她的柔软，她感受他的坚硬。
    时隔多日，柯思远觉得自己又要发狂了。
    他拨开她的内裤，抬起她的腿，曲腿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紧得就像他们的初次，他竟又找到了那种硬往里塞的冲劲儿。
    但又不像他们的初次，只进了个头，花液就跟着淌了出来。这给柯思远的横冲直撞添了很多润滑。
    “啊啊啊“，靳方亭觉得自己这样被他插、被他撞，真的好舒服。
    “小亭，今天你叫的好响”，柯思远边动边亲吻她的肩膀。
    “嗯啊，小远，我好舒服”
    “我也舒服”，柯思远抓起她的另一条腿盘在他的腰上抱着她干。
    他们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完全脱掉。她的牛仔裤还卡在小腿，他压根没脱裤子，尿尿一般只肉棒释放出来。
    少了肉体的碰撞声，性交的水声反而更响亮。
    靳方亭白花花的屁股就像个摆锤，他撞一下就离开一下，然后回来，他就再撞。
    酥麻的尿意又一次传来，她紧绷大腿，连脚趾都卷了起来。
    “啊，不行了，不行了！”
    柯思远被这温泉般的窄穴吸的爽得不行，根本来不及想其他，直到靳方亭被他干得喷了出来，清莹的蜜水顺着他们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泄下……
    国庆假期前一天，整个美院举办了一场迎中秋庆国庆的晚会。
    说是晚会，但不似多年前礼堂里唱个歌、跳个舞的那种。如今的晚会，更像是一场live，或者是迷你露天音乐会。
    柯思远被同学拉去凑数了。
    他不会乐器，但好在唱歌不难听。混在一堆男生里，也看不出来。
    这种活动向来都是与靳方亭无关的。
    但这次，她和寝室同学一样站在人群里。
    她穿了条黑色的方领吊带长裙，不露胸但露锁骨。头发用彩色发绳斜扎了个辫子垂在颈前。
    “靳方亭，难得啊”
    “你这么漂亮，早就该这样”
    “你今天不会是来掉男生的吧？”
    同寝女生和她开玩笑，靳方亭也不恼，微微一笑，等着柯思远出场。
    他又高又壮，藏都藏不住。
    靳方亭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圆圆的寸头，嘴角跟着习惯又自然地上扬。虽然有点呆，但她的小狗就是这么惹眼。
    柯思远站在台上跟着他同学合唱。他无心唱歌，眼睛在人群中乱扫，直到他看到了靳方亭的身影。黑色吊带裙，衬得她皮肤更加雪白。
    柯思远看到靳方亭就笑了。还是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还是那副小狗般无辜的眼神。虽然此刻的他顶着个寸头，即使是狗，也难再是奶狗，而是狼狗。
    摄影机正好切到对台下傻笑的柯思远，放大在屏幕上，女生们顿时沸腾了。
    “他好帅啊！”
    “那是柯思远啊！能不帅吗！”
    “呜呜呜，老公是在看我吗？”
    女生们议论纷纷时，对着人群的摄影机也正好捕捉到同样微笑的靳方亭。
    舞台上，左右两边各一个屏幕。左边是台上笑着的柯思远，右边是台下笑着的靳方亭。
    “卧槽，什么情况？”
    “那不是靳方亭吗？”
    “那不是柯思远吗？”
    “这是故意切的吗？”
    “摄影大哥是懂cp的？”
    “还是他俩本来就好了”
    ……
    “靳方亭，你？”，同寝女生也很好奇。
    “嗯”，靳方亭眼睛依旧盯着台上，嘴角依旧挂着笑，“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那个是我男朋友”，
    爱情，就是这样，永远无法遮挡与隐藏。
    它发生在靳方亭十八岁、柯思远十五岁这年的春天。
    「正文完」
    ——明天有一章番，南柯与小柯的共同结束番。